大壮婶又问：“小鱼，听王麻子说，顾景山早就看上你了，是不是真的啊？王麻子还说，他之前配合牛红欺负你，也是为了演戏，好让牛红早一点把你赶走，这样顾景山就可以娶你了。”
“啊？还有这事？这我就不知道了，回去我问问景山哥哥才知道。”小鱼笑道。
几个村妇见小鱼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便知道小鱼日子过得不错。
或许，顾景山也没有村里人传得那么不堪。
胖婶就继续问小鱼：“小鱼，那顾景山有没有告诉你，他以前在外面是干嘛的啊？我听说……”
“你们都以为他在外面杀过人是吧？没有的事！”小鱼觉得这件事关系到顾景山的名声，便认真地道：“景山哥哥以前是在外面保护小动物的，羚羊知道吗？高原上的羊，这些羊可惨了，被坏蛋剥了皮，再把尸体扔到无人区里。”
小鱼说完，村妇们便集体沉默了，并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小鱼。
“你们不相信吗？”小鱼问。
大壮婶同情地看着小鱼：“小鱼，你说的那什么羊，我们是没有见过，但是羊都是用来吃的，这个是人都知道啊。”
“呃……”小鱼觉得自己白说了。
胖婶也道：“是啊小鱼，就算羊被剥了皮，那肉总得吃吧，怎么会随便扔到无人区里？”
“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无人区啊，我看到处都是人啊，村里全是人，镇上也全是人，县城里人更多，没有人住的地方，我看只有深山和河底吧？”
“……”
小鱼觉得跟她们没有话说了。
……
李承业那天也起了个大早。
本来想早起读书的，可书上的内容却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
脑子像是生锈了一样，书上的字全认识，可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了。
连一道基础的算术题都要解半天才解出来。
这不是他，不是他！
曾经，再难的题，只要放到他面前，他都像是可以看到答案一样，完美地解答地出来，不但可以解答出来，还可以领悟到其中的意思，并且给别人讲解。
可现在，他仿佛又回到了初中的时候，那个平庸的自己。
他集中不了精神，只觉得周围到处都是叫声，鸡、鸭、鹅，还有知了，叫得他心烦意乱。
李承业索性合上书本，他打算收拾东西提前回学校了。
在学校复习不但清净，还有机会见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