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了。
他挑了挑眉,施施然站在原地就不走了。
“没错我就是张凡,你们长者亲自请我前来,怎么没请柬我还不能进去么?”
“请柬是身份的凭证,自然不能马虎,这点有规矩在还请张凡先生谅解。”
闻言张凡嗤笑一声,冷眼看他作妖。
柳毅看张凡沉默,还当他是没请柬就束手无策,眼里闪过一抹得色,继续虚伪地问道:
“不过先生既作为盛情邀请的贵客,想来不会空手庆贺,请问你的礼物在何处?”
“如果过于贵重,我可以派人帮您拿着,再向里面禀报。”
张凡定定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直接扔出一个纯黑色的令牌。
令牌上一个阴森的骷髅头赫然其上,包括令牌本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意,吓得周围侍者无不变色。
柳毅见到这块纯黑色令牌,眼中一道精光快速闪过,面上还是带着虚假的笑容。
“不知这是?”
“外事组组长的信物,你们长者被外事组这个海外刺客团追杀许久,不会连他们组长的信物都不知道吧?”
张凡甩出汤丞的令牌,就是给面前人一个警示。
外事组全团都能被他所灭,真要惹他发怒,又如何?
手下那些人都不够他打的。
柳毅听出了张凡话里的威胁,不过心下还是不以为然。
且不说最近连番动作,外界势力恐怕早对外事组有所了解。
就算这黑色令牌是真又如何,谁能证明这就肯定是外事组组长的令牌?
相反,在大喜之日上,张凡居然送了这么不祥的礼物,可见居心叵测,就不该让他入场,扫了寿宴的喜庆。
思及此,柳毅脸色一变,变得高高在上又不屑。
他看着张凡的目光,就是在看一个骗子。
“凭你一人,也能将外事组说灭就灭?别开玩笑了!”
“再说你随便将外事组一小卒的令牌拿来,就是想鱼目混珠,进入寿宴,白白打搅老人家的雅兴。”
“我作为助手,决不能容许你这样的人接近,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出手赶人!”
柳毅倏然翻脸,有点出乎张凡的意料。
他拧着眉头看了柳毅一会儿,立时无语。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不速之客也能为客吗?若无请柬,在这大喜之日随便拿不祥的礼物滥竽充数即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