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意味深长,但神思恍惚的王伯富完全没注意到。
被押着像死狗一样拖着走的李导注意到了,可他自身难保,更别说提醒王伯富了。
他低着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王伯富,总觉得印象中认识王伯富这个人。
忽然!一道灵光从脑中划过,令他倍感不可思议地看向王伯富。
这个人,不是云海市王家家主,虽然是暴发户,手下产业多涉及海产、餐饮以及娱乐。
云海最大的进出口码头都是他家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吴良可不管手下押着的人是何等震惊,他上下打量了王伯富一番,直接嗤笑一声,挥手。
“把他也带走。”
“是,良哥!”
两名手下立刻露出残忍的笑容,走上前把王伯富也押了过来。
王伯富起初不解,但一发现这些人不像善茬,登时面露惊慌之色,激烈挣扎起来。
“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敢绑架抢劫!”
“你想太多了,就你,我还不屑这么干。”
吴良大大哂笑一声,不客气地道:“连你究竟得罪的是谁还不知道,还上门来道歉?”
“告诉你,得罪了我们凡哥的,一概别想好过,你就老老实实等着破产,别想凡哥高抬贵手放过你。”
接着,不等王伯富再叫骂出声,他一个眼神就叫手下拿东西把他嘴堵上。
一行人拎着两个得罪了张凡的家伙,径自扬长而去。
没人知道,这两个家伙的下场有多惨,只知从今往后,无论娱乐圈还是云海市商圈,都再看不到他们的踪迹。
……
江成礼惊怒地回到罗天门,人直到坐在大堂中,才勉强放下心来。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拿着茶盏的手都在颤抖。
实在是张凡的风轻云淡和杀伐果断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也叫他至今震撼不已。
罗一平修为尽废,回来就被剥夺了大管事的职责。
可他心里仍抱着怨毒的执念,纵使被门下众人奚落,还是守候在堂前,等着五长老替自己报仇。
现在终于看到江成礼回来,他两眼倏地冒出精光,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五长老,您可回来了!有没有摁死张凡那小子?”
“罗一平!你都不是罗天门大管事,一个修为尽失的废人,还上赶着巴结五长老,你不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