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若有所思点点头。
秦灵薇注意力始终放在张凡身上，见他神色认真，眼中一道流光闪过。
……
课间操时，张凡一个闪身就从拥挤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他拿着手机到了楼上空旷的天台，给某人打电话。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那头就迅速接起了电话，仔细听还有些激动的呼喘。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您总算给我打电话了。”
“王麟，我是有事找你。”
张凡二话不说直入主题，那头的呼喘声也逐渐平静，恢复了精英式的沉稳。
“好的您说，我洗耳恭听。”
“我现在名下的资产有多少？”
电话另一头的王麟愣了一下，随即就苦笑出声。
“您当年给我一笔钱，让我为您置办产业，一眨眼快二十年过去，这些年投出去的钱，早就利滚利，滚出天文数字。”
“要问我资产具体多少，我也不能给您具体的数字……大概买下十个云海市都不成问题。”
旁人若听到张凡拥有如此惊人的财富，铁定愣住。
云海市现在可是中原大地发展最前沿的繁华城市，它每年创造出的GDP，都在中原大地所有城市中稳稳占据前五。
买下十个云海市不成问题……那背后代表的财富，足可敌国！
“那就好，你打一部分钱给云海市的远航集团，解他们现在的燃眉之急。”
张凡风轻云淡地吩咐了一声，那头王麟就毫不犹豫拿起另一个手机拨出电话对手下发号施令。
做完张凡交代他的事，眼瞅着张凡要挂掉电话，王麟急忙说道：
“是我的疏忽，不应该每年一总结，只为您准备一张银行卡。”
“您若是缺钱，随时可以去中原各地的ZF公司取钱，我都对下面吩咐好了，您去了即可刷脸取现。”
张凡不欲那么高调，何况钱么，够用就行。
“我知道了，你有心了，有事会再找你。”
说完张凡就挂了电话。
身后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张凡一听就知道是谁，不由勾起嘴角向后看。
“什么时候来的？”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在。”
秦灵薇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人，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
短短二十年里崛起的ZF公司，CEO是米国华融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