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的时候，张凡已经无声无息潜伏在女子身后。
“喂，是谁派你们来的。”
骤然一声询问，骇得女子毛骨悚然，蹬蹬倒退数步，心下一横，就要长剑抹颈自刎。
张凡是想问出幕后真凶，女子没回答问题，当然不可能让她轻易就死。
“我没让你死，你就死不了！”
伸手抓向剑锋，谁知女子眼中忽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
长剑反手诡谲地朝张凡心口反捅而去，女子的手腕灵活到超乎张凡的想象，一时不由惊住。
愕然分神片刻，长剑已经捅入身躯。
然而大大出乎女子意料的是，剑身入体，竟不见一滴血。
“怎么会这样！”她瞪大眼眸，惊得叫喊出声。
张凡还很想问她为什么做到这地步还要执着杀他。
方才抹颈自刎那一下，他若不拦住剑锋，锐利的剑气真能刺伤女子自己。
这女人，真就对组织和幕后黑手这么忠心？
“没用的，我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体。”
“若我自己不撤下护体真气，你伤不了我分毫。”
听到张凡的解释，女子气恼地拔出剑，狠狠往地上一掷。
“你赢了！我奈何不了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女子的同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放弃，面面相觑，也放下武器，放弃抵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让人意外的是，张凡还在执着要一个答案。
女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叹了口气，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