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并未做什么恶事,却是这人硬要讹我!”刘锡命作揖行礼道。又见舅舅身边一人身着玉色襕衫,想必是舅舅的朋友便又拱手作揖:“见过秀才相公。”
陈翊定见外甥懂礼,自觉在朋友面前有了面子,心中大慰,仔细一看顿时觉得刘锡命与以前相见大有不同,英姿勃勃不说,行动间还颇有礼数,全然不像以前顽童时,赶忙问起缘由来。
这二人在那儿甥舅相谈甚欢时,那泼皮丁和却是心中一惊,原来他看见陈建章身着生员襕衫,心中有了退意。
陈翊宁听刘锡命诉说了原委,虽然觉得外甥当街卖菜有点丢脸,但是也是怒火中烧,对着丁和斥道:“你一个衙门帮闲,官身都没有,哪里来的胆子讹人钱财!”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只是个童生,怕是吓不住这泼皮,转身对陈建章说道:“希文兄,我这外甥乃是刘善齐刘文茂之子,亦是书香门第,还请希文兄相助,禀告大令,将这恶人治罪!”
陈建章见这边都是农人贩卖些蔬菜等物,本来不愿意掺和其中。不过一听陈翊宁说道这是刘善齐的儿子,却知道不好再缩头了,虽然和刘善齐关系一般,但是毕竟是县学同窗,要是今天这么个小事都不帮,回头传扬出去恐怕要损了面皮。当即指做丁和道:“好你个狗才,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胡作非为,我非要禀告县尊将你治罪不可!”
丁和一听顿时蛋疼了,连忙给三人不停作揖道:“秀才相公赎罪,刘,公子也请赎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玩笑话。这便告辞了。”说完便倒退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