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办?”
“连着几艘船都被人下了黑手,显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二哥不是说过,将所有的可能全部排除掉,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事情的真相。”
“兄弟”,于永凯右手搂住张敬良的脖子,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现在这情况摆明了,有人想打咱们的主意呢。”
“但是这是图什么呢,栽赃嫁祸?咱们只要不动他们分毫,这也没什么用啊,况且过路的商号都知道咱们的规矩,没有确凿的证据,大家也不一定会信。”
张敬良满脑袋雾水,他有些想不通暗中这些人的想法,这船又不是刘家村的,再说也没出什么大事,修修补补还能继续用,难道就为了恶作剧?
于永凯哂笑了一下,“停靠在咱们码头上的这些船只,光是货物就已经值数万两了,而且你刚才也听见了,这几个商号运的都是如丝绸、药材这些方便出手的货物,换作你是强人,你会不会动心。”
“入他娘的”,张敬良狠狠一拍巴掌,“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们是病猫呢,那怎么办,要不要派人给二哥报信?”
“报是要报的,你找个三个人分成三路回去报信,对二哥如实相告就行,怎么决断全听二哥的,眼下也不知道贼人是不是声东击西,咱们不要误导了二哥。”
“另外,洪二柱酒醒了没?”
“应该醒了吧,我找人叫叫他去”,张敬良当即就要朝巡检大院走。
于永凯一把拉住他,“你去安排人回村报信,我去找二柱。”
洪二柱之前在侯良柱大营中得过刘锡命不少抬举,现在已经升到了哨官,这次贺端调防顺庆,他也跟着过来了。
因为近来军中无事,他便经常到于永凯这里来走动走动联络感情,昨天又是一场酩酊大醉。
等到于永凯走进洪二柱的屋子时,发现他早已经醒了,只是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于永凯深知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命人端来一盆热水,让洪二柱洗了把脸醒醒神,便将自己发现的事情给他一一说了一遍。
“二柱,眼下虽然不知道贼人有多少,但是既然敢来打主意,想必自有把握,二哥离我们这儿有六十多里地,仓促间也赶不过来,反倒是府城到这里只有二十里,还请你回去禀报贺游击,要是看到这边火起,劳烦他派兵来救。”
“凯哥放心,我这就快马回去禀报”,洪二柱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就朝外走,于永凯赶忙吩咐人给他备马并将他送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