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锡命一边弯腰凑到闵月面前,直接对着她的脸说道:“那就是我家做下的,你要是知道内情的话就该明白,我刘家绝不是什么软柿子,现在就问你怕不怕。”
闵月努力朝后仰了仰避开刘锡命的气息,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
这下子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顿时在她脑海中串成了线。
宗内当时确实给收元教去过几封书函,想必他就是从这里得知阴阳宗的一些事情。
至于收元教在蓬州被灭一事嘛,闵月脸色肃然,当时自己不就在现场吗。
想到当日从后门突围时碰上的那帮锦衣卫鹰犬,闵月心中警铃大作。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真想大声提醒安叔小心谨慎一些,免得被锦衣卫抓住什么马脚坏了大事。
不过现在嘛。
“呵呵,我当是什么丰功伟绩,收元教本就是一帮废物,哪怕是三岁孩童,只要穿上官兵的狗皮也能吓倒他们,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倒是你,我们阴阳宗的实力你也看到了,你好好想想,要是以后天天都有这么一个敌人在暗中盯着你,窥视着你,一有机会就上来咬你一口会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刘锡命脸上的笑容刷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云密布。
这小娘皮还真说到自己的痛处了,刘家村现在不怕硬刚,就怕这些偷偷摸摸的阴损招数。
想当年约翰牛那么吊,还不是被汉斯猫的破袭战搞得焦头烂额,更别说自己还有其他的计划要完成的了。
闵月看到刘锡命这幅表情笑的更加开心了,她继续煽风点火道:“要想解决也很简单。”
“你先别着急反驳”,闵月制止住刘锡命反驳的话,笑眯眯地看了看他和窦玉泉两人。
“我看你这位朋友确实是不知道他拿走了什么东西,只要他能帮我们把东西找到,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我可以承诺你,只要东西到手,你我两家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玉泉,你觉得如何?”
窦玉泉眉头紧皱地看向闵月,“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时情况危急,忠伯带着我就朝外跑,我不记得有带走什么东西。”
闵月关切地追问:“有没有可能在你那家仆手上?”
“他已经去世了”,窦玉泉深吸一口气答道。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
刘锡命见闵月反复追问窦玉泉逃亡当夜的细节,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