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有游击将军贺端的人马参与,城里众人都以为他家不过是借官兵的势而已。
然而今天刘家直接用实实在在的人头向这帮城中大户证明了,刘家能走到现在很可能靠的就是自己。
一干人等面面相觑,大家谁不是世代积累这才走到今天这个地位,他刘家何德何能,不过几年功夫就发展到这个程度。
“是哪一路人马被剿,探听清楚了吗?”,黄弘益扶额问道,他一下子也没了刚才的锐气。
“是……”,几个家丁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啪”黄弘益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满脸都是怒色,“是什么,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狗才。”
“包括青峰寨、飞天寨、金子山……这些都在他们宣称之内。”
“啊,竖子误我。”
陈礼新一声惨呼,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其他几家无一不是如丧考批。
说出来外人恐怕难以置信,这些盘踞在顺庆府境内的大小匪徒,除了那些确实是穷凶极恶的,哪个和这些大户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刘家将这些人全数剿灭,他们这些人又怎么官匪勾结,一些不好做的脏事谁来做。
卢正豪当然明白这里面的意义,但是他更关心的还是封锁刘家的事。
“来人,去把府衙班头陆宏这些都给老爷叫来,让他们全都去各城门处守住,一辆马车都不许放进来。”
卢正豪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声嘶力竭了。
这时卢三走了进来,听见他这话满脸苦涩,“老爷,现在找他们恐怕没用了,小的刚从码头上回来,就连那儿的公差都已经撤回去了。”
卢正豪一下子变得暴跳如雷,“是哪个狗才做的好事,有知府的手令……”
他瞬间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向卢三,“是张维信那个老匹夫把令撤了?”
卢三有些恐惧地低下头,“不是,是衙门的差役听说县里的两个巡检郭泰、宋琪全都被扒光了挂在官道两旁,这帮人全都被吓得三魂出窍了。”
“反了,反了”卢正豪一个踉跄,还是扶着一旁的椅子才站稳。
“他柳德远和张维信就不管一管吗,公然绑架殴打官差,这是造反!不行,本官现在就要去府衙。”
没等卢正豪缓过劲起身,卢三幽幽说道:“据被解救下来的巡检司弓手说,动手的人全都蒙着脸,身上也都没什么标识……”
“啪”
卢正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