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即可。”
客套几句之后,王承
恩随即状似随意地问道:“新安伯籍贯四川,这次为何不远千里跑到南直隶,还能立下如此大功,实在是天佑我朝啊。”
刘锡命心中一警,这是崇祯已经起了疑心了吗。
他自然知道这位爷是何等多疑,不过此次东南之行,他本也是临时起意,况且流贼的行踪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应该能顺利过关。
只是这其中的关键处还需要掩饰一二才行。
刘锡命心中思绪闪过,脸上一副庆幸的模样拍了拍胸口。
“恐怕也是太祖等列祖列宗在上,让小子得立此大功吧。”
“不瞒公公,小子一直在关注流贼动向,如今天下纷扰,一为流寇,二为建虏,建虏远在关外,虽有入关劫掠,然则不过疥藓之疾,只待本朝国力恢复,灭之易如反掌。”
“以小子看来,真正的心腹大患还是流寇啊,其人无定所,每到一州则坏一州,每到一府则坏一府,长此以往,州府崩坏,朝廷便再无粮饷可用,其祸之甚远超今古。”
见王承恩听得津津有味,刘锡命长叹一声,“岂不闻攘外必先安内乎,是以小可一听到流贼东侵的消息便大为警惕,更是多次向南京兵部衙门上书,只可惜人微言轻不为人所用尔。”
“新安伯确是大忠大勇之人啊”,王承恩一脸赞叹,泛白的面皮上浮起一丝自己人的笑容。
“难得的是你不止心念皇爷,更是有深谋远虑,咱家一个久居宫中的阉人都不如你对时事这般清楚,这可不像是个秀才能有的本事,依咱家看你比那些六部堂官还要经用呢,难得,难得。”
王承恩负手而立,想了想叮嘱刘锡命道:“皇爷对伯爷也是恩宠有加,此番入宫必然有一番应答,伯爷最好乘做这几天的时间好好想想,对你大有好处。”
刘锡命一脸欣喜地躬身行礼,“多谢公公提点,往后还要靠公公多提携帮衬才是。”
“哈哈哈”,王承恩仰天大笑,“听曹公公说,伯爷在河南时便与高起潜有旧,不知是不是真的?”
“呃”
刘锡命一时语塞,他倒是想直接承认,但是现在面对另一个在宫中炙手可热的大红人,他又摸不清高起潜和王承恩是否有过节,冒然点头只怕横遭祸患。
王承恩笑着摇摇头,“放心,都是服侍皇爷的,咱家虽然和高公公有些小过节,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难得伯爷看得起我等身残之人,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