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悼词,也算和咱家有些香火情,这事咱家回去给东厂打招呼的。”
刘锡命顿时大喜,“多谢公公成全。”
“新安伯还是少和这些人走动为妙”,曹化
淳临走时还不忘提醒道:“你可知温阁老如何入了陛下的眼,还不是因为他素来宣称自己是孤臣。”
“多谢公公提点。”
刘锡命这一声感谢倒是发自内心。
有人帮忙,办起事来却是好了许多。
第二天晚上,刘锡命和陈子龙等人便在诏狱之中见到了蓬头垢面的钱谦益。
“人中,速速救我!”
钱谦益面白须短,若是穿上一身士人长袍,便又是一副儒雅之士的面貌。
不过刘锡命等人见到他时,他显然也已经慌了手脚,连滚带爬地便从诏狱里的木床爬了下来,隔着铁栏杆一把抓住陈子龙的手哭诉道。
陈子龙看得一脸心酸,往日里风度翩翩的钱牧斋到哪里去了。
刘锡命眼见两人就快要陷入闲聊环节了,赶忙咳嗽一声惊醒两人。
陈子龙如梦初醒地一把抓住钱谦益双手问道:“钱公,你可知道你那乡人有什么把柄?我等如何能救?”
钱谦益一脸灰败,“张汉儒不当人子,我对其推心置腹,谁知其竟然反手出卖,我辈虽然号称东林,但是从未有结党之念,只是数年来往来频繁,其中书信不少都被张汉儒掌握,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钱谦益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拉住陈子龙问道:
“诏狱森严,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陈子龙这才介绍了一下刘锡命道:“多亏今科状元,翰林院侍读,新安伯刘锡命刘无疆相帮,走通了曹化淳曹公公的路子,这才有机会进来。”
“哈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新安伯,老夫有救矣。”
钱谦益浑身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一下子撑着铁栏杆站了起来,对着刘锡命行了个长躬大礼。
“还请新安伯再帮老夫一个忙”,不等刘锡命答应,他便自顾自地说道:
“老夫当年曾为王安王公公写过碑文,临行前他便对老夫说过,若是事有不偕,可请宫中曹化淳、王承恩等辈帮忙。”
“如今老夫身陷囹圄,也只有他们这些天子近臣可以帮我了,我这便手书一封自辩折子,烦请新安伯交由曹公公,请他帮忙递交,不知可否?”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刘锡命心中破口大骂,这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