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如使臂,则本朝祸患何愁不能解决。”
“刘卿旷世之才,孤受教了。”,说完,朱慈烺竟然对着刘锡命行了个躬礼。
骇得他赶紧起还礼。
“走,咱们去找父皇去,孤定要亲自向父皇奏报。”
朱慈烺如同得了什么好东西一般,拉着刘锡命就朝乾清宫走去。
乾清宫里,崇祯静静听完朱慈烺和刘锡命的阐述,皱眉看向一旁的王承恩。
“京中百姓生计果然如此艰难?”
“主子,前段子不是就有御史上奏么,只是朝廷也没有余钱,只能听之任之了。”
王承恩还算实在,如实地将民间形禀奏了一通。
“只不过如今来看,京中百姓生计是有些艰难,但是应该还没到新安伯所说的这个地步吧,奴才手下的东厂将京师盯的紧,也没见有什么乱子闹出来啊。”
崇祯脸上一松,转头微笑看向朱慈烺。
“皇儿心系百姓,诚然是难能可贵,新安伯所提之策也是良策,只是如今朝廷大事还在剿匪戎政之上,强令商人卖米容易引起乱子,还是看看再说吧。”
“儿臣知道了”,朱慈烺没想到迎来这么一个结果,有些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
见崇祯还有一大堆奏折要看,两人只得从乾清宫内退了出来。
朱慈烺有些沮丧地走下乾清宫丹陛,忽地抬头看向刘锡命。
“刘卿,孤是不是很没用,孤也想替天下百姓做些什么,奈何无良策可用,如今有刘卿之策,却又不能实行,孤真是没用。”
刘锡命心中感叹,在东宫这么久,他对这位太子下倒是知之甚祥。
这个才十岁的孩子确实是难得的早慧,虽然被一帮老学究教成了一个小老头儿,但是还算是有赤子之心。
跟他老子崇祯的多疑比起来,朱慈烺这一点却是要好的多。
“下不必自责,须知为善之事论心不论迹,下有拯救天下苍生之念,而且也付之行动了,虽因外力不能实行,但亦无损下赤子之心。”
“然而终究无用”,朱慈烺气闷道。
刘锡命嘴角微杨,“呵呵,那可不一定。”
朱慈烺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刘锡命。
京城米价飞涨,与朝堂之上一片沉默不同,京城百姓之中早就已经炸开了锅了。
尤其是在赖敬节这个不怕事大的人加入到其中之后,里面的湍急暗流更是来势汹汹。
等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