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攻明,真是多事之秋啊。”
“所以我等才看不懂你的谋划”,黄宗会有些郁闷地接话。
刘锡命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急,等我做完便明了了。”
“对了,如今在川中及复社中大同社成员已然不少,这次防疫便是个机会,泽望兄不妨以我的名义修书一封,邀请各地大同社举子一同前往中原,你看如何?”
黄宗会拊掌称赞:“此事甚好,救疫便是救百姓,若是大同社社员敢于赴险,才显得本社为民之宗旨,我这便写信。”
“可以在信中告诉众人,这疫病并非不可治,以免阻力太大。”,刘锡命特意叮嘱道。
黄宗会两人颇为动容地抬头看向刘锡命。
“哦?这事你确实是成竹在?这疫病到底是什么况?”
刘锡命神秘一笑道:“往常请你们看的显微镜一事可还记得,这次的疫主要是鼠疫,其病源便是老鼠等动物上携带的鼠疫杆菌引起。”
“此前本家医房已经开发出了可供使用的青霉素,可以治疗大多数因细菌引起的炎症等病痛,这鼠疫虽然对青霉素免疫,但是对于链霉素却毫无抵抗,我早已请顾南等先生开展研究,这次想来能够用上。”
“未曾想格物之学如此博大,看来以往众先贤全都误解了曾子的意思,这格物才是正本之道啊。”
黄宗会和杜良骥两人俱是感叹。
刘锡命见状笑而不语,曾参提出格物致知之时到底是什么想法他没兴趣去探究,但是对于现在而言,却给了他托古言事的好机会。
“所以说,大家不必担心,这么多年了,你们可曾见我做过什么没有把握的事吗?”
“哈哈哈,这倒也是。”
商量了一会儿社务工作,黄宗会两人施施然地飘然而去。
刘锡命才送两人出门,反便看到曹婉仪一脸忐忑地站在了院子里。
略一思索,刘锡命马上明白了曹婉仪担心的什么。
他大笑着上前几步握住曹婉仪双手笑道:“哈哈哈,怎么了,莫不是听到要回四川害怕了?”
曹婉仪一脸嗔怪地掐了一把刘锡命的胳膊,“都怪你,突然说这么重要的事,让妾心都乱了。”
“哈哈哈,不必担心,你的事母亲和家中都已经知晓,早晚都要见面,现在有什么好担心的。走走走,我同你讲讲母亲她们的喜好,也让你有些准备。”
说完,刘锡命揽着曹婉仪盈盈一握的小腰推门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