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之色。
“你什么时候这么清楚新安伯的形了,莫非你还是跟他一伙儿的不成?”
崇祯着脸口里说出来的话让王承恩心中一抖,吓得他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主子明鉴,奴才可是一心向着主子的,哪里敢和朝廷大臣有什么勾结,请主子明鉴。”
不理把头磕的梆梆作响的王承恩,崇祯继续冷哼一声。
“那你凭什么替他打包票,他一个堂堂大臣,做什么事都要经过商贾之手,这里面敢说没有什么猫腻?”
“主子,这就是奴才替新安伯说话的地方啊”,王承恩趴在地上带着哭腔低声说道。
“奴才虽然蠢钝,但是这些年来也看的清楚,朝廷数万大臣之中,只有这新安伯能够在没钱的形下变出钱来完成皇爷交代的差事。”
“其他大臣哪个不是千方百计地从国库里抠钱出来,只有他还给内库倒送过钱的。要说这样的人是臣,是贪官,奴才实在想不出天下还有谁是好官、清官了。”
王承恩越说语气越委屈,“奴才也是看皇爷天天着急,这才想着替皇爷分忧,别的咱做不了,能替皇爷保下一两个好苗子便是万幸了,还请皇爷明鉴。”
……
崇祯有些烦躁地在中来回踱步皱眉不语。
王承恩这话让他有些从善忌的心思里走了出来,仔细一想也是,要说为非作歹的话,可是朝廷每次都从刘锡命完成的差事里获得了好处的。
这样的臣子,他能为非作歹什么。
就在中一片沉寂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低声通报。
“禀皇爷,内阁转呈的新安伯奏折到了,说是已经通过河南盐政筹得钱粮二十万,新安伯正准备动员各省官员赈灾呢。”
崇祯猛地一回头看向雕栏玉砌的外,满脸都是喜悦之色。
“快,将折子递上来。”
趴在地上的王承恩麻溜地翻就起,小跑着将折子喜笑颜开地送了过来。
“怎么,不委屈了?”
崇祯斜眼瞟了王承恩一眼笑道。
“嘿嘿,奴才哪敢。”
“哼”
崇祯拿起刘锡命的奏折仔细看了起来。
“罢全省私盐,发给特许之证,将五年盐税一次征收,折合每石加税一钱左右,共得银二十万两。”
看着看着,崇祯忍不住轻声念了出来,到了后面更是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臣请示朝廷,为保盐政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