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已经把城南搞得大乱了。”
肥头大耳的赵时中吓得连滚带爬的从俏丽的小妾边翻滚下,都来不及整理衣服,他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拉开门拉住门外小厮的衣领。
“狗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门外这小厮青衣小帽一脸苦相,“府尊,城南都乱成一锅粥了,盐业司衙门的人在那边大开杀戒,听说房子都推到了几栋了。”
“这帮泼才好胆”,赵时中气的须发皆张,私盐在河南关系到众多官员的利益,他这个知府自然也不能免闲。
此前林家等私盐大户早就给他打了招呼,要他帮着帮衬一下,不然这些人怎么敢直接在城里动手。
哪晓得他们头铁,刘锡命麾下的这帮人更加凶残,直接就是在城里开战。
赵时中转披上衣服,一边大喊道:“快去将府衙里的差役帮闲全都叫上,咱们去现场看看。”
不过,哪怕洛阳知府衙门的行动再迅速,要想叫起一帮衙役帮闲也花了大半夜的时间。
等到赵时中在正堂中都快坐的股生根了,衙门的班头们才来禀报准备妥当。
这个时候再去城南显然已经无济于事,赵时中只得气哼哼地带着几百号帮闲赶到城东东市中。
谁知这里也早就被数百着藏青色战袍、头戴圆顶毡帽的军士把守住了,任谁都不能出入。
赵时中一脸羞怒地推开前的衙役,对着都转运盐使司衙门中似乎是领头的一个年轻壮汉怒吼道:
“本官洛阳知府赵时中,你们这里领头的是谁,马上叫他出来面见本官,谁给你们的权力竟敢在城中杀人!”
说完,赵时中朝后大喊一声,“左右,准备拿人。”
“我看谁敢”,不等洛阳知府衙门的人动手,魏敬国穿着一鱼鳞叶齐腰明甲、头戴尖顶明铁盔走了出来。
见到着大红官服的赵时中,魏敬国挤出一丝笑容上前抱拳道:
“都转运盐使司衙门千户魏敬国见过府尊。”
赵时中上下瞟了魏敬国一眼,浑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来人,将此人拿下,带到府衙审问再说。”
“是”,一帮狐假虎威的知府衙门衙役帮闲当即便要上前。
“吼”
哪晓得都转运盐使司衙门的这帮军丁见此况马上便将手中的火枪平端起来,数百人一声怒吼,吓得这帮衙役帮闲腿脚一软,有几个胆小的还直接摔了一跤。
“混账,你们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