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势在清军手中,也不怕郑家翻脸。
当即他笑着朝堂内众人拱拱手,带着那名鞑子走出花厅。
“儿子失礼了。”
郭必昌才一走出花厅,郑森叹了口气朝郑芝龙说道。
郑芝龙一脸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郭必昌这种小人,如同狗一般的东西,有什么失不失礼的,倒是你,前去台湾的事有什么结果?”
一听说此事,郑森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禀父亲,各位叔伯,森此去台湾收获颇大,不知道为何吕宋将军府总理苏谨也到达了安平,听闻森前去,还专程接见了我。”
“森几年没有去安平,安平城现在都变得认不出来,各位叔伯可知道,现在安平城已然不修城墙了,整个城市全用石浆铺就,房屋也都是以三、五层的翘角小楼为主。”
“加上吕宋将军府不设颜色之,全体国民不分尊卑一视同仁,安平城内的建筑五花八门别有一番风味,还有那城市建设,更是美轮美奂、便民利民……”
一说起台湾之行,郑森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把,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
他此去是奉郑芝龙之命出行,为的就是在面对清军来袭的时候,看能不能从吕宋那里得到一些援助。
更或者,郑家是否能够将基业全都搬到台湾去。
自从台湾协议签订一来,这五年时间里,郑家无时无刻不对当初与吕宋签订的协议耿耿于怀。
无他,协议签订之后,吕宋开始在东亚和东南亚大肆倾销货物,郑家的生意直接一落千丈。
奈何吕宋人的势力如同吹气球一样急速壮大,郑家这会儿就算是想要斗也斗不过了,郑芝龙不得不低头服软。
面对建虏这个不知根知底的敌人,郑芝龙虽然从内心讨厌吕宋将军府,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跟其他势力相比,吕宋将军府却是极讲信誉的一个势力。
如果吕宋人的条件合适,郑芝龙也不是不考虑投靠吕宋。
“行了行了,台湾的事回头再说,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吕宋人治国有一,我只问你对咱们家投靠的事,吕宋人怎么说?”
郑芝龙有些不耐烦地中途打断郑森的台湾见闻,直接问起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说起这个,郑森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转看了看郑鸿逵、郑芝豹等人,硬着头皮拱手道:
“儿子问了,苏总理说吕宋无意介入明清战争,对于我郑家投靠,吕宋上下非常欢迎,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