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儿搁哪里啊?”李凤问道。
“问这么多干嘛?”张重眼一瞪。
“爷,你赏给凤儿我了,凤儿我当然要问清楚点。不然,今后缺钱了拿去当铺,人家打发几两银子的岂不被人宰了?”李凤答道。
“那倒是,不过,这玉件儿可不便宜,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正宗的金田玉制成的,这种东西我一眼就能看穿,不是假的。你到当铺随时一搁,问掌柜的要一千两,估计得把掌柜的乐死了。”张重道。
“谢谢张爷了,奴家高兴死了。”李凤儿柔情似水,张重激兴大发,一把抱起……
“什么,进了醉软楼,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去处。”
这么多天了,东阳府同知赵松洲砸了座小金山请来了名医,终于把外伤弄得七七八八的了。
只不过,让赵松洲愤怒得要死的就是,当时自己下身被打伤,这外伤虽说好了,但是,下边那玩意儿居然不会‘翘皮’了。
差点把赵松洲吓死,作为一个男人,那东西不会基本上就废了。
赵松洲简直是暴跳如雷,正主儿谭苍他惹不起,自然,恨不得食叶沧海的肉喝他的血。
当然,赵松洲也明白,如今的叶沧海已经非吴下阿蒙了。
他居然敢当堂斩杀王汉,顶撞巡察使郑韦,跟杭征西叫板,打伤铁木尔达,这哪一件都不是赵松洲所敢干的,这些人都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
卫国忠明摆着护着他,自己跟他刚上那肯定吃亏,所以,这厮一直在蛰伏着寻找机会。
这不,机会来了。接到秘报后,赵松洲几乎是小跑着到的郑家的静心园。
郑韦正在喝茶,这不,运气不错,听说过后郑韦轻轻的搁下了手中的茶杯。
“大人你当然不会去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了。”赵松洲忙说道。
“是青*楼吧?”郑韦瞄了他一眼。虽说是东阳府人,但是,郑韦去省城也有好些年了,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嗯嗯,这醉软楼地处偏僻,所以,平时不显山露水的。
不过,哪里的姑娘的确不错,千里挑一。
所以,一些懂行的才去。而且,收费还不低。
刚好,那楼的东家跟我认识,刚才派人过来,这叶沧海太不像话了。
居然去那种地方?而且,一揽还两个,在包厢里喝酒狂乐,简直有辱官员声誉。”赵松洲一脸愤愤然。
“这个,咱们海神国并没有规定官*员不准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