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已是近黄昏,白杨村是位于北鸣山脉边缘一个普通的小村落,村民大多靠打猎为生,民风较为朴实。
村间的小路上,村民们看到林木,大多露出善意的微笑,时而有人上前寒暄几句,林木的脸上渐渐也多出了许多笑容。
在这个朴实的小村落,村民们脸上的微笑,那种平静与温和,总是让人享受在这种气氛里,林木的内心深处很享受这种平凡。
不知何时,林木的已然来到自家的院前,他望着眼前熟悉的小院,却不知为何停下了脚步。
他本想立刻回到家中,告诉爷爷那幅画他已经完成了,可是等到了家门口,却发现自己竟不知为何,身子却无法再移动半分。
“林木,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啊!”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紧接着从院中走出一位少年,这少年年龄比起林木应要稍长几岁,身形较为壮实,相貌有些憨厚,向着林木大步走来。
“杨平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林木微微一愣,面露疑惑之色。
杨平走到林木身边,指了指他的右手手腕处,只见他的手腕处正缠绕着一层白色的绷带。
杨平憨厚地笑道:“今日和父亲上山打猎的时候,被那大山猫抓的!”
大山猫是一种类似花豹的野物,速度非常灵敏,那双锋利的前爪,对于猎人来说都极为危险。
当然这种野兽的毛皮,还有那锐利的爪牙,拿到镇上都可以卖到一个不错的价钱。
“严重吗?让我看看!”
林木眉头微皱,神色有些担心,连忙托起杨平的手臂,他一眼就看出应该只是皮外伤,不太严重,伤口处理的非常完美,是爷爷亲自包扎的。
杨平拍了拍林木的肩膀,笑哈哈的说道:“皮外伤而已,已经完全好了,白爷爷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
“话说小木,你能不能跟你爷爷说一声,把屋内的那幅挂画收起来,每次来你家都会被那幅画吓得不轻。”
杨平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却被一副画吓的不轻,这也只是当着林木的面说说,若是唤作他人打死他不会承认自己会害怕一副画。
听到杨平的话语,林木苦笑不已,轻轻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他的心底却是不由地一颤,那幅画他当然知晓,正是爷爷亲手所画,那画中之物对于这些朴实的村民来说,确实有些恐惧。
“小木啊,白爷爷是个村里最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