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记得与自出生之后便被送出宫了,十五岁之前几乎都是呆在府里,十五岁之后在外征战两年,后回京述职之后更是深居简出,连早朝都没有去过。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太子殿下就算和与有过见过面,但并无真正相处过,太子殿下如何断定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容泽听着慕晴暖称呼容与一口一个“与”,而称呼他一口一个太子殿下,亲疏远近一目了然。
他拽着慕晴暖的手越发的紧,一双幽深的星眸也死死地盯着慕晴暖:“外面传言都是如此。”
“传言?”慕晴暖嗤笑一声,“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竟是个会听信传言之人。”
“慕晴暖!”慕晴暖的讽刺声让容泽觉得太过刺耳,他甚至憋不住地直接指名道姓地喊了慕晴暖,而不是喊慕晴暖“暖儿”,“你莫要仗着本宫对你的宠爱太过放肆了。”
宠爱?一股恶寒从脚底突然传来,慕晴暖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子就不要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您的宠爱应当属于您以后的太子妃,而臣女将会是与的玄幽王妃,太子殿下莫要搞错了。”慕晴暖看了一眼自己挣扎不开的手,“还请太子殿下放手!”
“暖儿,你莫要再闹了。”这时容泽叹了一口气,“或者你是在怪我那日我出现在五皇妹生辰宴的时候,未曾停留与你说话?当时你已经被赐婚,我若是当众与你说话,这传出去定然对你极为不好,我这样也是为了你的名声好。”
“那还请太子殿下一直为臣女的名声好,尽快将臣女的手放开。”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容泽却依旧是不松手,脸色也崩得难看,在他认为中,慕晴暖不可能对他没有感情,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慕晴暖虽然清冷了些,但对他的感情那绝对是实打实的。
他绝对有自信,就算他冷落了慕晴暖,慕晴暖虽然会生气,但是心里对他的喜欢是绝对不会少的。
他甚至可以说,就算她被赐婚给了那不祥的孽种,她的心也依旧是在他这边的。
可如今……
为何她看着他的神色之中竟然带着些许的厌恶?
她在厌恶他?这个念头只要一出来,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便忍不住要动怒。
慕晴暖见他不放开,再下猛药:“太子殿下就算不为臣女的名声想,也要为自己的名声想。这里是兵部尚书府,兵部尚书府虽然上下一心,但是也难说没有混杂着其他探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