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阑赶忙跟着蹲下身,宽慰道:“小姐,这……透出来是正常的事情,您别多想。”
慕晴暖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是正常,她现在羞的根本不是因为葵水透出来了,而是……
既然能染红床铺和他的衣襟,那葵水肯定是要先将她的裤子染透。只是方才因为太过羞恼,她根本没有思考到这一点,只想将床铺上的血红遮掩,让容与快点将他的衣袍脱下来,却唯独忘了自己的裤子……
而她方才还差点跌倒,然后被她抱在怀中,回想着方才两人的姿势,他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裤子上的红……
真的不能见人了。
慕晴暖蹲在地上好一会,才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起身。
“你让人去玄幽王府帮……帮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说着慕晴暖转身直接朝着衣柜走去,将帘子一拉,直接隔绝了绿阑的目光。
他?因为之前没有看到容与的身影,绿阑便已经容与已经离开,所以一时间她没有反应过来慕晴暖所说的这个他到底是谁。
绿阑疑惑地往床铺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她瞥见床铺的角落有一块白色的东西正泛着莹莹光泽。
那是?
绿阑走过去,将那白色的东西拿起来,是一块玉佩,这是一直挂在王爷腰间的玉佩。
绿阑的目光突然瞥向里间的方向,然后稍加思索,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无奈地摇头,先出去吩咐人去玄幽王府取衣服,这才重新回来将床铺收拾好,染血的垫被已经换了新的,就连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担心会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也染了血,绿阑便将其一并给换了。
绿阑整理完床铺之后,另一边慕晴暖也已经收拾妥当了。
“小姐。”绿阑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慕晴暖,“这是王爷落下的。”
红晕悄然爬上慕晴暖的脸颊,她接过玉佩,看向绿阑。
绿阑忍着笑意,目不斜视,一脸正经,“红珊去准备药膳了,趣儿也跟着去帮忙,奴婢再去帮王爷准备洗漱的用水。”
话音落,她欠了欠身,这才离开。
房门再次被关上,除了被慕晴暖命令她如果没说话,就不许出来的容与之外,整个房间外头就只剩下慕晴暖一人了。
看着手中的玉佩,慕晴暖脸上一热,又朝着里间的方向瞪了一眼。
被容与派过来,安插在暖香阁的人身手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往返去玄幽王府取衣裳并没有用多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