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闻言,看了她一眼,从绿阑手上将药箱接过来。
打开药箱,将要用到的药都拿出来,遇到不确定的吧询问慕晴暖一句。
慕晴暖心知是劝不动了,便没有再开口。
包扎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容与朝慕晴暖伸出一只手,并说道:“手。”
慕晴暖嬷嬷将手臂伸过去。
袖口虽然特殊处理过,但用的是松紧带,所以是能够卷起来的。
容与先将其袖口卷起来,然后将她手上的纱布拆下来。
随着纱布拆下来,慕晴暖的伤口便明晃晃地显露在容与面前,容与就算已经做好了慕晴暖的伤口可能会很糟糕的准备,但当他真的看见慕晴暖的伤口竟是深入骨头,他的脸还是黑了。
容与一句话不说,拿出烈酒来重新给慕晴暖清晰伤口。
虽然已经入秋了,不用像夏天那样太过担心包扎过的伤口会发炎发脓的情况,但是房间里面的炭火这两日都烧得足足的,多少还是有些闷热,以至于此时慕晴暖的伤口情况并不是很好。
烈酒洒在伤口上,慕晴暖做好了准备,没有让自己及叫出声,她又是个能忍痛的,就算是痛极了,她也甚少会出声。
可容与看着,便觉得慕晴暖的伤口跟长在他心上一样,烈酒每冲洗一次,他的心都跟着揪疼万分。
一直到将慕晴暖的伤口冲洗好了之后,容与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密汗,显然是比慕晴暖更加紧张。
慕晴暖不是没有感觉到痛,反而觉得很疼,可是看着容与额头上的汗,她突然就觉得不是很疼了。
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人,无时无刻将她捧在掌心里面疼。
明明是她受伤了,他却感同身受地和你一样疼着,也心疼着你。
清洗伤口,上药……
只是上药容与并没有用慕晴暖准备的药粉,而是直接伤了雪莲膏。
雪莲膏珍贵之处不必再赘述了,只是这一次慕晴暖没有阻止,而是看着容与小心给她上药,等药稍微吸收一点,然后包扎。
一切做好之后,绿阑将药箱收拾好,然后出去。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慕晴暖直接倾身将容与抱住,“有你在,真好。”
容与本来还想告诫几句,不准再受伤了,就算是为了他。
可是慕晴暖这个动作却生生地将他要说出口的话堵在嘴里。
如果他们两人的境况缓过来,为了她不要说是让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