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跟你爹报备了你还怕什么!” 李南风烦得很,恨恨踩了他一脚才被“劫”到靖王府。 靖王妃看到她简直喜出望外!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走,一面着人张罗添菜,一面拉着她坐下:“今日怎么肯上我们家来?莫不是阿檀又闯祸了,你来告状的吧?” 说完她看向晏衡。 李南风先把半路买的点心送上,然后两手合在膝上,笑道:“不是。晏衡他说让我教他写字。” “当真?”靖王妃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口气提到心口半日才小心翼翼放下来:“你当真答应教他?” 李南风笑眯眯:“王妃对我这么好,他若认真听,我还是会的。” 靖王妃高兴起来:“那太好了!他必须听,要是不听,你就给我揍!要嫌手疼,就来告诉我!我保证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地!” 晏衡脸色早就黑漆漆了。 他道:“你俩说完没有?到底还教不教?天都快黑了都!” “快去快去!东厢两间房子清静,笔墨什么的都有,是我平日制药之处,你们去那里写,回头饭好了我让人来传话给你们!” 靖王妃送他们到门口,又笑眯眯地给他们指了东面几间敞着门的屋子。 虽是有练字为由头,但终究李南风不便与晏衡离长辈视线太远,去东面这屋子,既不显得过于私密,也不会让人待在陌生长辈面前感到不自在。 李南风察觉到她的用意,心领了,屈膝告退就跟着晏衡往东边去。 靖王妃望着这两人,长长地吐了口气。 檀香笑着走过来:“可算是能看到世子与南风姑娘能安安静静走一块了,真不容易。” 靖王妃道:“唉!” 晏衡引着李南风进了屋。 屋里果然比较随意,书架上放的都是医书药材,但是十分干净,迎面有草药的幽香。 李南风看了一圈,坐下道:“先说说永王府。” 晏衡道:“你想知道谁的?” “都行。” 晏衡想了下,便道:“你姨母,也就是锦阳郡主,前世那会儿跟她丈夫到过京师一回你知不知道?” 李南风皱了眉头。“什么时候的事?” 晏衡略顿了下:“看来你对你外祖家还真是一无所知。” 李南风没说话。别人面前她还要装几句,在他面前就没必要了。 “约摸是你成亲之前不久,那年冬天,兰郡王妃薨了,锦阳郡主进京吊丧,就住在兰郡王府。” 兰郡王妃的丧礼李南风也有去参加,但她完全没有关于王府里有个她的姨母的印象。若有的话为何没人告诉她?兰郡王没告诉她,李夫人也没告诉她。 “其实不光是锦阳郡主来了,你两个舅舅也来了,只不过锦阳郡主的轿辇曾经到过延平侯府门外,有人看到她的下人往里头投帖子,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