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有多重要,又打算想闹个什么名堂出来?”皇帝眉头结得很紧。 “单论韩拓此人,是没有复辟的理由的,他不是赵家人,不会有人承认他。 “臣已经发令南北各屯营严密监控,看看是否韩拓身边还有魏王的后裔。” 说完他又掏出一封书札说:“这里是各营收集整理的周室各皇亲后裔的名单,臣抄录了一份,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在手里,打开看了两眼,说道:“先回府歇着吧,若有消息来,随时来禀朕。” 靖王退去后的殿堂骤然空寂下来,冬日斜阳映照着远处的琉璃瓦,有些眩目。 皇帝静坐良久,打开书札,随后起了身。 东宫读书声朗朗,停顿之处又有少年人半轻松半较真的交谈声传来。 太监要进内通报,皇帝摆摆手,站在窗边。 “治国之道该以法纪严明为重,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窗户内太子神态雍容,俊朗五官里有大半皇帝的影子,举手投足仪态万方,恍惚之间又有另一道身影重叠在里头。 皇帝站了会儿,回到乾清宫,再度打开书札看了会儿,又凝眉沉思了会儿,说道:“去请太师进宫。” …… 李南风回到府里,刚好与准备出门的李存睿打了个照面。 “父亲要去哪儿?” “皇上召我吃茶,晚饭让你娘别等我了,回头我还要去趟孙大人府上。” 年底了,他又忙起来。 李南风哦了一声,目送他出去才往院里走。 隔墙传来乍呼声。 站了会儿,路过的丫鬟兴许是来求个眼熟,主动道:“库房的人跟厨院的人扯皮,说是库房发错了货,让厨院这边挨大太太骂了。” 李南风探头听了听,又没声了。 想起早些日子冯氏几次提到下人们的纠纷,她脚尖一转,又去了账房。 李存睿前世在世时,留到李南风手上的家产虽然也不少,但她接手家务时,由于早年账目全是计的总账,很多名目都没了细节,不甚明了,很费了她一番功夫。 也以至于乍一开始她这个被李夫人自幼就教导着持家的大姑娘,一时竟无从下手。 由此可见当时,也就是这个时期,家里管治还并没那么严格。 刘坤的事情虽然只是个小风波,但却提醒到她了,李家除了李存睿父子将来要面临的劫难之外,还有朝中不少眼睛在盯着。 虽说没有任何一个位极人臣的高官不被人盯,但是自己家里有没有缝能给人钻,说法又不同了。 “姑娘!” 才出了账房门,谭峻面带惑色朝着她走过来,“有件事儿,据说刘坤还在打听那袁家姑侄,咱们还管不管?” 李南风一听停下脚步:“他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 “挨了一顿打,结果又被参了,他最近也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