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房的不同。有些是有女无子,有的是早夭,老王爷许是属于先天体弱。 “太妃与老王爷成亲那会儿都还年轻,倒是没出三个月就怀上了。胡氏怀永王的时候,那会儿老王爷已经有二十六岁,胡氏是过门有半年才怀上的。 “那半年里急于求成,太皇太后还敦促大夫给他们吃药调理,但也还是有半年才怀上。 “当时就觉得二房要个儿子太不容易。没想到永王生下来后,果然一连几年都没动静了,这次就是吃药都不管用了。后来……” 她停下来。 “后来怎么样?”李挚眯了眯眼。 “胡氏为了彰显她是个慈母,特意把咱们的院子安排在正房附近。那会儿老王爷负责打理高家庶务,时常在外收租回不来。 “我们先是听丫鬟说正房夜里经常有门开的声音,先是以为老王爷回来了,后来偶尔发现竟然不是。” 金嬷嬷已经有些难为情。这种事情当着两个未成婚的孩子说起来,令她颇有几分为老不尊的感觉。 “嬷嬷只管往下说吧。” 李挚碍着妹妹或许也还有些迟疑,李南风却百毒不忌。 金嬷嬷只好道:“后来我才知道老王爷并没有在那时回来,再后来因为胡氏的恶行,也想过去堵一堵,但却再也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了。 “所以究竟是不是,我们也不好说。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没多久继太妃就传有喜了,我兴许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上面去。 “太太那几年被继太妃唤着往房里去的次数多,可能也有点察觉,但是老身没听她亲口说过。” 屋里倏然静了一下,李南风看了眼李挚,又问:“高幸的死,有疑吗?” 金嬷嬷又愣道:“姑娘连幸大爷都知道?” 李南风点点头。“听说他是锦阳郡主满月酒后,吃了喜饼暴毙的。有这回事吗?” 金嬷嬷深沉点头:“当时高家给各房都送了喜饼,幸大爷吃没吃我不知道,但他确实是当天夜里出事的。” “这件事当时高幸家里没报官府?” “当日的晚饭是幸大奶奶做的,有道菜是野蕈烧肉,饭后夫妻两人联同儿子钰哥儿都栽倒了,是幸大爷的母亲九太太是日胃肠不乱而未吃,于是逃过一劫。 “九太太发现了就立刻呼人,后来幸大奶奶母子救回来了,幸大爷过去了。 “大夫看过桌上饭菜,野蕈里夹着两只毒蘑,就此认定幸大爷是误食毒蘑致死,也没有人疑心什么。” “那嬷嬷可疑心过?”李挚问。 “是有的。”金嬷嬷沉吟,“因为他是最符合我们猜测的那个人,而锦阳郡主刚出生他就死了。” 停了一下她又道:“不过这些我们都没有证据,只是‘疑心’而已,也从来不敢,不曾对外说过。你们也不要莽撞,这种事一定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