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地方吗?”
李南风看了眼他:“没有吧?难不成绑着他们进洞房?可这也不是他们不想进洞房的事。”
晏衡点点头:“也是。”
说完望着她头发,又道:“你头发吹乱了。”
李南风抬手抚发,晏衡看她捋了半日,伸手帮了她一把,把她鬓边发丝给捋了捋。
李南风瞅见他眼直直地,又忍不住拿狗尾巴草抽他。
毛绒绒软绵绵的草抽着倒也舒服,晏衡迎风扬唇,想起前世的自己,前世这会儿他忙着报仇,忙着学习怎么在人精里冒尖,哪里有过什么像样的少年时光?眼下揣着这好几十岁的灵魂,跟她在一起,倒觉出了几分年少畅快的意味来。
“我要回去了。”李南风把草扔了,说道:“我哥还答应我把铺子股份让出来给我呢,可不能弄砸了。”
晏衡顿了下:“什么时候再出来,说说查林复的事?”
“回头吧,”李南风捶着后门,一面道:“等我有空让人传话给你。”
门里顿时传来狗叫,未久,有婆子自窗洞张望之后,从里头迅速开了门。
李南风闪身进内,看了眼跟她挥手的他,把门关了。
穿过园子往府里走这一路,鸟语花香,正午阳光自树叶缝隙照在地下,洒出一地金光。
不知哪房的弟妹在凉亭里嬉戏,传来清脆活泼的笑声,草木的香气毫不客气地盈入鼻腔,让人心情轻快。
这真是最美好的时光,是前世大部分人生时光所不敢想。
正房这边,何瑜听到李夫人提到自己的母亲,忽然就想到了李南风提醒她的那一句。
自己母亲怎么过世的,都已经有定论,李夫人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会随意拿这个当话题。
昔日李挚在绸缎铺刚见她时也曾提到她母亲,她当时大方,甚至可以说是略带骄傲地回答了。
可在知道真相之后的如今,她还怎么“骄傲大方”地回应?而李夫人问到这里,多半也是冲着她从姚霑嘴里逼出真相这件事来的吧?
她想了下,说道:“家母在我心中固然万般可敬,但论对国家社稷的功劳,也不敢与郡主相比。”
李夫人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一个脚趾头都没往战地踏过,哪有什么功劳?”
何瑜微笑:“男外女内各司其职,郡主虽未曾前往战场,但是却做到了让太师后顾无忧,这同样也是不可抹灭的功劳。”
李夫人扬唇,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