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肯定也会有再核查。如果有走漏的,灵帝必然不会放过。
“再者,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灵帝亡国的时候都未曾趁势出来力挽狂澜,自然是不会还有人了。”
晏衡对这番话倒也心以为然。
郑王府为灵帝所灭,灵帝皇权告急,被宁王步步紧逼之时,那时候是最好的露面的时机,朝廷的臣子会拥护,会倒戈,而且还可以施以仁政将宁王起义的口号逼回去,那也是最好的报仇的时候,既然没露面,那也不怪世人认定郑王府已全灭了。
可越是如此,这卷宗被烧之事就越显得可疑了不是么?
如果没有猫腻,为什么偏偏涉及赵王府的卷宗被烧?
他把茶碗放下,起身道:“崔大人安心静养,关于赵王府若是还记得来什么,烦请随时来告诉我。”
崔哲颔首答应。
出了崔家,晏衡跟徐策道:“多谢徐三哥,改日再请三哥出来喝酒。”
“客气了!”徐策爽朗地道,“都是亲戚,若有差遣,世子吩咐一声便是。”
晏衡跟他道了别,随即到了大理寺。
袁邺在衙门里,正要出去,看到他来便在廊下顿了顿步。
“袁叔。”晏衡打了招呼,而后道:“我眼下想见见牢里的凶犯,不知可否允准?”
袁邺凝眉:“你有线索?”
“也谈不上。就是想.asxs.事来,问问看。”
袁邺颔首,唤人取了锁钥领他去。
晏衡拎着一壶酒到了牢里,立在牢栏前,里头的人一看到他,目光立时泛出灼人的亮光。
“看来还记得我。”晏衡半蹲下来,倒了碗酒在牢栏内,“没毒,喝吧。”
凶犯警惕地看着他,但或许是这酒香太诱人了,他瞪了半晌,又还是挪过来,闻一闻这酒,一口喝了下肚。
“听说前几日你们已经各自招了不少,我再问你一件事,回答我,这壶酒便给你。”
凶犯抬头:“你要问什么?”
“郑王赵檎,与魏王赵苍,他们还有没有后人?”
凶犯不语。
晏衡便又倒了半碗酒。
凶犯喉头滚动了下,端起碗来喝了。说道:“没有。魏王全府不论生死,个个在册,你们应该有数。”
“没有漏网的?”
凶犯讥哂起来:“若有漏网的,你以为你们入主宫中有这么顺利?当年效忠魏王府的可是有十万将士之多!若非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