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得让衡哥儿回去祭祭祖才好。咱们虽说是开宗立府了,但崇瑛终究跟祖籍还亲近,孩子们身份再高,也不好忘祖。也免得将来有人拿这个当话柄。”
靖王妃点头。又问她:“驰哥儿婚事,你怎么想的呢?若他们三个都成家了,齐齐回乡去那才好。”
沈侧妃叹气:“他这性子,过两年再说吧。”
靖王妃道:“我看他自打习起工夫,精神头倒比从前好了。加之膳物调养,来日成亲生子应该也不成问题。再者,近来跟他弟弟接触也多了。”
沈侧妃扬唇:“是啊,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又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靖王妃笑而不语,与她同回内院了。
翌日清早晏衡打发人走,又去了趟大理寺打听审林复的结果。
衙门这边姜凌已经透露出了姜图进京的日期,依照惯例,外乡进京的人员都得持有关碟,就算进城不用关碟,留宿也得要。
当然姜图这当口十成十不会用真名,但是按照当日进城的名单去查访,范围就小了很多。
再者,姚霑也留下了早年姜图的画像,也可以对照参详。
晏衡却对这幅画像并不抱希望,因为姚霑一员武将,能把画像画得像到哪儿去?别说又过了这么多年。
不过一个个抓来审,数目多而且不一定见效。姜图也没那么傻会呆在屋子里乖乖等你来抓。想想前几次,明明看着人都有影了,却还是让人逃了,未免让人憋屈。
回天罡营一看袁缜挎着一大篮子葡萄,想着回头要去见李南风,便放了他下晌的假,然后把他葡萄诳过来,拎着到了李家。
李南风选了湖边吹风,俩人铺了小薄毯坐在草地上,一面吃葡萄,一面问起审林复的结果。
“郑王府原有四个幕僚,当年走出来三个,其中一个就是杨姝的父亲,林父不是三个幕僚之一,只是王府的典史,另两个一个姓徐,一个姓梁。指挥他们行事的是这个姓徐的。那个姓梁的,林复说他也不知下落。”
“林复知道的不多,都是听凭他父亲的指令行事,后来林氏离家,而林复又进了大宁朝堂,他自称其父只是为向郑王府尽忠。”
晏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道:“前些日子我接触过林复几回,再回想林氏,还有当初寻找杨姝的那些人的行事,我隐隐有种感觉,这郑王府的人行事跟魏王府的人还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晏衡静默许久,摇头道:“我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