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该言和。两家本就是世交,没道理解释开了还生份下去。”
“可父亲当年明明白白是在牢里送了命!”
四老太爷提醒他。
“是在牢里送命没错,但如今已有物证,只要有人证在,那自然没有执拗的理由。”
五老太爷不过四十多岁,比李存睿大不了多少,儒雅气质跟李存睿也有四五分像,说起话来不紧不慢的。
三老太爷和四老太爷年纪大些,又是兄长,不如他老幺软和,当下瞥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李清扬缓和气氛:“今儿咱们就是先把事情跟几位叔父交交底,倒不是立刻就要拿主意的意思。
“去漠北拿人的是承恩侯,估摸着重阳前后也就到京了,几位叔父久别归来,舟车劳顿,此番定然要在京长住些日子,容侄儿们好生作作陪,再忆忆这燕京城里的好时光。”
都是读书人,哪里真会拗到拐不了弯?
三老太爷点点头,打趣道:“这京城咱们几个可不比你们陌生,想当年我们也是这燕京城里出了名的公子哥,那海子河边的太湖石壁上,只怕还有我与你三叔五叔当年留下的题诗呢!”
李济善哈哈大笑:“确实还在!如今还在为后辈学子们所欣赏!”
送走了老太爷们,李清扬李济善倒回屋里,问李存睿:“人接都接来了,事情来龙去脉也查到了,你还忧心忡忡的作甚?”
李存睿袖手道:“话是这么说,但我怕误会是解开了,这两家不能通婚的事还得被拿出来作文章啊!”
李清扬愣了愣:“你想通婚的事干嘛?谁要跟晏家通婚了?”
李存睿瞄他一眼。
李济善跟着二哥的日子多,这嗅觉灵敏多了,稍一思索便跟李清扬使起了眼色:“挚哥儿可马上成亲了,接下来可轮到蓝姐儿了啊!”
李清扬又愣了下,上下地打量李存睿:“你这是要把蓝姐儿嫁晏家去?”
李存睿睨他一眼:“我可没这么说,这是你自己这么想的。”
李清扬:“……”
这什么毛病?
见李存睿下了庑廊,他追上去:“你从前不是嫌弃人家衡哥儿来着?这怎么又想通了?”
李存睿恍若未闻,只管袖着手往前走。
李济善道:“嗨,你以为嫌弃人家就有用了?那俩打小打到大,活脱脱一双鬼见愁,他俩不在一起,还谁敢接他们的盘?”
“打住——”李存睿转身:“我女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