蟥,痛苦的表情让人看了揪心。也许很多人小时候都在河里洗过澡,都有被蚂蟥附身的经历,这种软体生物吸附力很强,且身体光滑,有时候吸的太紧很难将它们从身上拔下来。我知道蚂蟥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怕盐,只要撒一点食盐在它们身上,能让它们疼的死去活来,吸的再紧也会立马松口,可我们身上没有盐,用手拔又有些费力,我拔了几分钟才拔下来十几条,还有几条被拉断的,头部卡在‘肉’里面一时‘弄’不出来。
我想了个办法,用火烧,吴非‘抽’烟,身上有打火机,于是我让他把打火机给我试试看,还别说真管用,烧了几下它们就自动松口了,我的‘腿’‘毛’也被烧了个‘精’光。见这个办法奏效,他们几个也有样学样,费了大半天功夫,‘腿’上的蚂蟥基上已经脱落了,可卡在‘肉’里的还没办法‘弄’出来,总不能让它们一直卡在里面吧,不说吸不吸血,感觉都很不舒服啊。,超多好看,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把匕首拿出来一个个的将它们剜出来,这样做的后果是‘腿’上多了几处伤口,我认为是值得的,至少身上没有蚂蟥了,感觉上都大不一样。
我们身上的蚂蟥终于完全脱落了,最后我们几个互相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残余,这才开始观察此处的地形。我们现在是在一处天然形成的河岸上,脚下是鹅卵石,远远看去,这分明就是一条河,只是这条河是死河,河水静止不动,而且仔细观察,发现河岸旁有水位退下去之后的水印,由此可见这条死河的形成非一朝一夕,并不像他们二人说的那般。我思来想去只可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俩记错了盗‘洞’的位置,也许我们来时那条盗‘洞’根就不是他们挖的,不然我想不出为什么平行的盗‘洞’几天时间能变成倾斜的,这一点都不科学。
就在我们举目环顾四周时,陈曦突然啊了一声,吓的我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吴非问他叫什么,他说刚才看到水里冒出来一个人头。我听到这话吓的刚捡起来的手电筒又掉了,这四周乌漆麻黑的,别说这些吓人的好不好,我已经不能再受惊吓了,不然小心脏怕是承受不了。
陈曦说着,并把手电筒指着某个方向,我看到水面上有涟漪,看来他没有看错,的确是有东西从水里冒出来过,不是人头,也可能是某种水生物。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吴非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看起来像个大老粗,其实是个‘挺’细心的人,他身上随身都备有符箓,那是提前准备好的,使用前只需念咒引动即可,他分别给我们一人一张符箓说,这符箓可‘逼’退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