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曹公公虽然没了命根子,但是还确实挺有种”,辛予迟到底还是知道了长城军团目前的动向,镇守太监曹醇把长城军团所有的秘密都告诉给了他。
辛予迟对曹醇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曹醇是先帝的人,先帝驾崩后,便被皇上派到了长城军团,其实就是让他来养老。辛予迟本身就不喜欢太监,他嫌太监没有文化,可是他却又明白有些事必须倚靠太监,在宫中这么多年,他对太监的心态太了解了,这曹醇给他送信,摆明了就是想和辛予迟拉进关系,对于曹醇,若是和皇甫睿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皇甫睿喜欢宦官,可他又痛恨宦官,可以说是宦官成就他现在的地位,可是长久以来的斗争中宦官又让皇甫睿吃尽了苦头。在他即将掌握朝中大权的时候,宦官们迟迟不肯让出权柄,而他就一只怀恨在心,因为没了皇上,那宦官就是一文不值,现如今皇甫睿已经得势,太监便立即遭到了皇甫睿的清洗,到现在,曹醇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
“爹,曹醇已经认定咱们与皇甫睿不是一路人。”辛枚说道。
“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辛家在朝中的使命是怎样他自然清楚,他对于太祖皇上的那道圣旨一定很明白。”
“他一定知道我们有金符,”辛予迟说道,“现如今金符已经没有人用过了,唯有咱家还有太祖御赐金符,国家危难之际咱们可以调兵遣将,这是咱们的筹码,更是皇上的救命稻草,曹醇是站队也好,忠心也罢,他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办最好。”
“这党争我是真没兴趣搞,认上这么多干儿子干孙子换成是我我是真怕认错了人,到时候朝堂一认,呦?我还有你这么个孙子呢?”辛予迟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西域公爵元良,爹,你怎么看这人。”辛枚问。
“元良这人胸无大志,也无反骨,坐在西域都护这个位置上,可放心,可放心。”
“都说是皇上要见元良,可是力主元良进京的人却是张佐梁,现在他坐上了首辅的位子,有了一些权力,只是他现在既摆不平宦官,恐怕还要去给皇甫睿请安。”
“他张佐梁没什么能耐,要我说,他指定是要投靠皇甫睿他们,皇上什么都依着他这个舅舅,现在他是镇国大将军,又是两省总督,他知道皇帝现在没有什么实力了,如若是皇上胁迫,有可能做出异姓封王这种事来。”辛予迟说,他知道皇上已经昏聩不已,皇权被国中豪强逐渐蚕食,全国上下各路人马均是见风使舵,唐家宗室几乎没有人什么人来拱卫了。
辛予迟当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