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霍去病的脸色瞬间有些阴霾,但没有被木欲沐和半月伊察觉。
旁观者倒不难猜测霍去病现在的心理:不服呗,还能有啥。这位同志可是在旁观者面前把万历骂得狗血淋头的,现在被人直指不如前辈,岂会不恼。
“木前辈谬言。”霍去病压着脾气说,“我只是做事情稍稍急了些,但并非做错了!倘若对面人家不是安生人家,我们这店不也开不安稳吗?!”
“......呵呵。”木欲沐苦笑,“就当是这样吧。这次只是当真辛苦了小夕了。”他看看半月伊,接着说:“你说明日休息,可不能食言了。”
“大丈夫,说话算话。”霍去病拍着胸膛打保票。
“那好吧。”
木欲沐拿起事先准备的笔——原世界的笔,东方古代多为毛笔,西方以前是鹅毛笔,这里的笔也有两种,一种比较像钢笔,还有一种,也就是现在木欲沐手中的,则是叶笔,也就是用特殊树叶为笔头的笔。
蘸着墨水,木欲沐在空白的木板上大手一挥,写下了“半月饭家”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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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倒是有那么点意思哈。”
招牌挂出去不多时,木欲沐前脚刚回自家饭店,金三年和他侄子后脚就迈进了店中。半月伊不明就里,看到之前被打翻的人上门,脸色都变了,还以为是来找事的。
“哈哈哈,金大哥真守信啊。”这时,只见霍去病大大方方上前,搭住金三年的肩膀,“来来,坐。”
“呵呵,坐。”
“哦,忘了说了。”看到半月伊的脸色,霍去病方才松手,对半月伊介绍道,“介绍一下,这位是金三年,就是昨天我不小心冒犯的那位,旁边这个......”
“我叫金不患,患得患失的患。”金三年的侄子连忙接茬,还不时瞥自己叔叔一眼,生怕惹恼了他。
“哦……他们这是来?”半月伊不解道。
“在狱中,我和金大哥已经谈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霍去病喜笑颜开道。
“......”
“没错。这兄弟是个痛快人。”金三年搭腔,然后冲霍去病伸手,“那我来都来了,还不给菜单看吗?”
“哦对对。”霍去病拿出事先做好的只有一页的菜单,“我是请你来当第一批顾客的,可不能怠慢了。”
“嗯。”金三年入座,金不患不迭坐到了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