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一周,这天一早我在下水道里休息,傻强出去遛弯,不一会儿他抱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我一看,糕点、水果、烧鸡……竟然还有半**白酒!我围着傻强转了几圈确认他没有挨打之后问:“哪来的?”
傻强嘿嘿的傻笑着,指了指头顶上,说:“丢……”
嘿!还有这种好事?现在的人日子真是好过了啊,这么好的东西都往河道里丢?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这几样东西凑在一起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是哪儿不对。我让傻强戴上帽子带我去看看。
今天河滨公园异常的安静,没有了那动次打次的农村重金属音乐的雷鸣,这让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想嗅一嗅空气之中有没有阴谋的味道却闻到了一股烟熏火燎的气味。顺着那气味飘来的方向我看到了一群人正围在河堤边,中间有两个人趴在地上,面前摆着的香炉里正燃着三根线香,随着两人一起一伏的磕着头我费了半天劲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原来是推手老头和领舞大妈!我就纳闷了,难道是上次我歪打正着给他们牵了红线?这是要拜天地还是怎么着?只听领舞大妈嘴里还喃喃地絮叨着:“民妇知错了!民妇知错了!”
我从围观群众当中听了个大概,原来领舞大妈和推手老头那天事后都觉得蹊跷,回到家又大病了三天,不知道哪位街坊中的高人指点他们说是冲撞了河神,这才在这儿上演这么一出。我都要笑岔气了,真是抠门他妈给抠门开门——抠门到家了,敬河神就敬些糕点、水果、烧鸡和半**老村长?怎么着也得一整只烧猪吧?想到这里一个作弄他们的鬼点子又浮上了我的心头,我悄悄让傻强走到他们面前,跟领舞大妈、推手老头一伙的那几个老头看到地上两人的头全部梆梆的嗑向傻强了便又要上来动手,我在傻强帽子里开口说话了:“汝等凡夫俗子,罪不可恕!”
要说我这装腔作势半通不通的话还这把这帮人给唬住了,几个大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接着领舞大妈和推手老头磕头如捣蒜,齐声说道:“河神老爷,小民知错了,还请老爷饶恕!”
“汝等整日在这河畔吵闹,领吾不得安生!”
“小民不敢了!小民不敢了!”
“前几日吾化身此流民欲来告诫,不想汝等竟欺凌于吾,该当何罪?!”我为了加强效果,在身后的河上掀起一股阴风,吹的河水不断翻腾,可惜没有那种惊涛骇浪的感觉。不过反响也不错,又有一大片大妈老头跪倒了。
这下领舞大妈和推手老头不答话了,只是不断地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