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集市上回府,把买的瓜果蔬菜交给小容,就去南院看望如静。
“静儿……”
人未到,声音抢先一步传到如静耳边。
“夫君。”
如静一副有话要对我说的样子,见了我却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丫头平常就多为我着想,我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就故作不知,对她打起马虎眼。
“夫君,兰月大人来拜访你,你实在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若他从始至终都没跟韩延是一伙的,那么你这样,岂不是把对你关怀的人都没赶走了!倒时…谁还敢对你好……”
或许,如静也觉得我所做的令她觉得无奈。
“你身体不好,就别操心我的事了,我是一家之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这个兰月,可别看他仪表堂堂,这心里指不定和皇太极一样,都盼着别人国破家亡,到时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最终为的,还不是逼迫我回白兰去!”
“去白兰没什么不好啊,起码那里没有战争,在兰王的庇护下,我们是安全的。”
“安全,那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向往的事,不是我的事!我所要的,是有战可打,有兵可出,有城池可以征讨!有…奸佞供我屠杀,那种杀人的快感,你不会知道的,恶人在你面前跪地求饶的丑态,是有多大快人心。”
“得了这些,你就会开心吗?夫君,我搞不懂…慕容苓,你厌恶她是因为她是慕容家的人呢,还是有别的隐患!你是怎么恨上他们的!”
如静的话有些问倒我了。
“起码…心里暂时是舒畅的。”
“过后那还是空空的,被孤立的落寞,那还是由你来受的,不是吗!夫君何必庸人自扰,虫不咬手,手何须欠咬!”
“你啊!也不知道是向着谁,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我的谁吗?”
我一脸无奈的抚了抚如静的手背,之后用手去触摸她苍白的脸颊,宠溺的说着。
“静儿知道,夫君怕娶了我,慕容小姐会处处打压我,给我气受,才在燕王面前给我求了平妻,可是这本就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不只在长安!在其他国家也是一样的,女人永远都是低下的,夫君你究竟为何要去和段将军上书提什么平等!你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只会把自己置在危境中,夫君你从来只顾治国理政,安邦定国!静儿看啊…夫君这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夫人,既然如此,何必一下娶下三位夫人,却都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