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若,不管你从前是谁,现在又是谁,你始终也没动摇过心中的原则,你还是墨家最优秀的弟子,天志!”
“这份责任太沉重了,简直压到我喘不过气,你知不知道啊!兰月,我还算比较好,没穿草鞋,也没穿短衣,起码衣食、温饱、住处是有的,就连妻妾也有好几个,墨家的弟子不会有这些待遇吧!”
想到这,那树底下沉寂很久的女子突然低沉着声音对我恶狠狠的咒了句:
“懦夫!你这懦夫,你不配做他,死去吧!”
说罢,我让那来历不明的女子给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她就抱着她的琴施展轻功跳墙迅速走了。
我心里满满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二日,一早退朝后,韩延就在御园阻住我的去路,硬要把我带去阿房殿,还从以前慕容冲睡觉的枕头下拿出一本污秽的图画递到我手上,对我说:
“沈太史,可瞧清楚了!这就是你效忠的燕王,你心中英伟不凡的皇帝,这是什么?污秽图纸啊…哈哈哈哈…他平日…里就是和苻坚做的这些。不只这些,还有很多宫婢,对了,我听这宫里的几个寺人说,宫里以前有个白美人,还是前朝的太子妃呢,也就是慕容冲的皇嫂,这慕容冲对他的这个嫂嫂可够痴心一片的,甘愿代替她与秦王行苟且之事,你说…可不可耻,龌不龌龊,贱不贱,啊?”
话说,韩延一脸心态扭曲的变态模样马上表露出来,眼瞅着他渐渐对我靠近时,我就明白他心思不端,就扬起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对他怒斥道:
“且夫邪之与正,犹水与火,不同原,不得并盛!韩延,我和你…我们并不一样,我的野心确实比你深厚,你的那些名啊利的,我跟你说,我原本可以唾手可得的江山,可我不稀罕!”
听我大言不惭把话说完,韩延哭笑不得的对我摆出一副可笑面容,显然是在嘲笑我。
“沈容若,你爹妈没教你做人谦虚吗!太高调、太狂妄,会死人的!好,虽然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可你让你的夫人代你受过,你也够卑鄙的!”
“卑鄙?韩延,我卑鄙得过你吗!老子还纳闷呢,为什么该死的人都死了,你还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要不是皇太极这贱人多管闲事,对我处处阻挠,你这人头哪能还留在你脖子上?”
“恭维的话就省省吧!我还得谢谢你跟黄大人闹的水火不容呢!要不…我哪能活着回龙城去搬援兵,是不是啊?”
“贱人!不要高兴太早了,老子迟早取下你的狗头,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