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疑问,刘子澈毫不搭理,而是慢慢来到注云面前,用手掌“啪啪”打了他脸两大巴掌,之后揪起他的耳朵,回道:
“你就是沈婕妤的儿子?”
注云不知他说的什么,沈婕妤是谁?什么儿子?他脑子里一片懵。
见他半天没回应,刘子澈有些生气,对年长自己五岁的徐宗文偏了下头,示意他砍去注云的一条胳膊,徐宗文对刘子澈回了个眼神,就举着自己的剑来到适宜的地方,瞬间砍下注云的右手,这个时候,注云右手怀间掉下一块白玉笏板,幸亏徐宗文手快,把那玉板接住,并递到刘子澈面前。
“笏板?还不承认?我说呢,刘婕妤怎么给我的是块木头疙瘩做的笏板,而你的,确实白玉做的,她早有要在父皇面前举荐你做太子的心,还哄骗我说,会在父皇面前给我美言,看来…有你在,我就做不成她最在乎的人!宗文,将他的手脚都砍了!”
“是!”
徐宗文眼里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再次挥刀砍下注云的一条手臂,正准备砍他的双腿时,刘子澈再次补充道:
“砍了他的头,送到……”
话说一半,刘子澈就小声对徐宗文嘀咕几句后,撅了噘嘴离开凤凰台,独留徐宗文收拾残局。
我被这血淋淋的场景给顿时吓醒过来,这时候,我人还在彭城。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较小的声音,那声音说道:
“人有二百零六根骨头,而我只有二十九根,那些有关你的记忆我都记在颅骨上了,阿慕,带我回家…”
随同着寄奴在我院中对一将领说着:
“桓灵宝是陪着我一同长大的人,就算他酗酒胡闹,不理国事,那又如何,在我这儿,他什么也不需要做,你们谁也不准动他!听到没有?”
“就算其他人不喜欢,看不过眼,那我也不能够由着他,叫那帮家伙欺负了!”
“是!属下这就去传话给他们。”
寄奴对那将领点了下头,就往我屋这边走来。
同年,北魏开国皇帝拓跋珪趁前秦四分五裂之时在牛川自称“代王”,重建代国。大雪七日,拓跋珪迁都盛乐,改国号为“魏”,称“北魏”。
勇士城——
一场议事酒宴上,唐古在人前闹了笑话,宴会结束后,我将他拉到我帐中,对他质问道:
“唐古兄,今日酒宴上,你为何那样做!”
我一脸不解的抢过他手上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