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皇城,刘子澈受唐古一击,五日后醒来,寄奴已经驾崩。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到我的璃长阁看看我是否安然无恙,令他气愤的是,在璃长阁的院中,我正亲手握着刘义恭的手,教他绘图,一张我个人的自画像。
“恭儿,你细心记下母妃的样子,把笔握稳了,才能画出母妃的样子,把母妃画美喽。”
我脸颊一侧凑近他耳边对他轻声说着。
刘义恭则挑着眼前偷偷看我,并温柔回了句:
“母妃,你很美,恭儿怎么画也画不出母妃的神韵。”
“无碍,尽力而为就好。”
“恩(刘义恭低声应了我,随后继续说着)我可以叫你容若吗?”
这话一出,让身在树荫下躲藏着观望半晌的刘子澈终于忍无可忍了。
刘子澈快步走到石桌前,用手指着刘义恭,冷冷地道:“刘义恭,你说完了吧,说完的话,可以走了!”
刘义恭也不是善茬,哪能总让人压着,他脸色一沉,从我身前绕到刘子澈面前,首先对他露出狡黠一笑,之后低声回道:
“刘子澈,你现在想赶我走啊?莫不是之前的话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原来你对宰相大人之女全是虚假的,本王不管你爱的谁。有一点,你可别忘了,这里是皇宫,并不是你这个宜都郡王的府邸!所以,你现在无权赶我走!再说了,就算这里是你的地盘,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欺压我?哈哈!我想四哥你不会蠢到那个地步吧!”
见两人不分伯仲,我只得走到两人面前解释道:
“子澈,恭儿不过就是进宫来看看我,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
“沈容姬,你是傻还是笨,你难道看不出这贱货他对你……存了非分之心吗?”
“非分之心?哈…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我已经应了你母后的意思,去给你的父皇殉葬,你为何叫人把我打晕之后关在此处,我不是犯人啊!”
见我如此过激的样子,刘子澈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赶巧送饭来的一个侍女朝这边走来,刘义恭一把揪过她的衣领,把这丫头给拉到我面前,狠声怒斥她说:
“你来说给她听,本王都为她做了什么!”
那丫头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话,直至接到刘义恭的一记眼神,她才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回道:
“娘娘,要不是…要不是四王爷的话,娘娘你只怕已经…已经…没了。”
我见那丫头字字句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