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要能离开长安,就别再回来,一路向西北方向走,去夏县!”
那个人她要我去夏县,为什么去那,先前我不知道那是哪里,现在才明白,夏县是乐都陇西的一处分支。
少年把衣服接过去,对我回了句:
“你把头转过去,我要穿衣服了!”
我不解的偷笑起来,笑着把头转过去,对他说:
“你还什么羞呀!我也是男人,两个大男人你怕什么?”
等他换好衣服掀起藤蔓出来时,却回了我一句:
“你要当真是个男人,我就不怕你了,可惜男女有别,你不害臊,我怕你呀!”
闻言,我立即回头,望着他的眼睛反问道:
“你怕我什么?”
“怕你…逼我娶你,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学什么男人带兵打仗,女子就该留在家中,绣花学习三从四德,穿上一身战甲,也不像男人,没一点男子气概!”
他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回道。
“你小子,老子带兵打仗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那呢?胆敢看不起我,就算让你看出了我非男子,那又如何!”
我忍不住和他互怼起来。
“鱼烤的那么香,不吃可惜了。”
话语间,少年从草堆一边拿起我刚烤好的鱼就坐在一边吃了起来,我气得一脸通红,正想着到河边在抓几条时,却被他叫住:
“你要去哪里?”
“抓鱼!一条鱼哪够两个人吃,况且你是小孩子,我年长你,就不跟你计较了,等身体恢复了记得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喔,那么好!送我回家?”
少年有些窃喜的看着我离开的背影,继续吃着鱼。
龟山西麓脚下的草屋里,两天没见我回来,王叔秃发傉檀有些担心,就把杜汰灵叫到屋里,对他吩咐道:
“杜将军,羌奴他已经两天没有消息的,我放出去的布谷,也没回来,你上附近去找找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是!”杜汰灵出了草屋,对把守在外的护卫吩咐一声就四处寻找我。
龟山脚下,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身着白衣的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头顶戴着斗笠,驾车的马夫对她嘱咐几句话后,那女子就心事重重的沿着河边走来,像似在散心,她想着在长安皇城的日子,不禁皱起眉来。
长安皇城思凰阁的屋顶上,我与她同坐在屋顶,对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