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猜疑的目光打量起秃发傉檀,对他反问着。
“侄儿你要是瞧不上的话,本王就只好按着陇西的规矩把他送去…”
不等秃发傉檀把话说完,我立即插嘴道:
“王叔,这个人细皮嫩肉的,要是侄儿让他忘记自己是谁,留在侄儿身边做个打杂的,那也不错呀!”
瞧着我一脸满意的模样,秃发傉檀抚了抚胡须,继续说:
“如此再好不过了,杜汰灵,你把人带下去,找几个麻利点的给他洗洗干净!憋在箱子里,臭得比猪还恶心。”
秃发傉檀衣袖捂住鼻子,对杜汰灵再次吩咐着。
杜汰灵一脸不乐意的走出草屋,对外边门口站岗的两人挥了下手,那两人就很识趣的快速把箱子关上,连人带箱子的抬了出去,朝河边方向走去。
我对秃发傉檀行过一礼,出了草屋,正准备追上去查看时,却被杜汰灵给拉着来到河岸处,我挣脱他那有力、而粗糙的手时,箱子里的少年,已经让人用几根绳子捆绑着拉出箱子,其他人都从河里打水,往那少年身上猛的泼水,我瞧着有些过分,就恶狠狠的瞪了杜汰灵一眼,冷声说:
“谁没有个可怜的时候,你这样落井下石,难保几年后,这种事不会降临到你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