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菊,什么人都可以践踏?”
殷素容嘴唇扁扁,水润的眼睛光光地看着他。
“都是我不好,嗯?素容,我们回去,不然你又该胡思乱想了。”
霍去病哭笑不得,跟她在一起,当真也只能是他自己的错了。
殷素容闻言,对他摇了摇头,霍去病见状,在她面前弯下腰,做出要背她的动作。
“素容,来,我背你回家。”
殷素容一边欲拒还迎地爬上他的背,一边嘟嘴不满意地嘀咕:
“还没说你为什么生气呢!”
霍去病点一点她的脑袋,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很快?很快是啥时候……”
“以后告诉你。”
“噢…为何现在不能说?”
“等我杀了蛮子,就告诉你。”
殷素容依赖地伏在他肩上,用下巴磨呀磨的:“好。那我换个问题,去病…你可知何谓良心?”
“良心?为何这样问?”
霍去病反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诶,去病,你告诉我吧,究竟什么才是良心?”
“呵呵呵……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於木也。恻隐、羞恶、恭敬、是非之心称之为良心。有人将之视为本,也有人将之视为道。”
他很开心。
“去病!你懂得可真多呀!”
霍去病闻言,暗暗笑了声,没有回应她,过了一会,霍去病就感觉肩膀一疼,他感受到了小姑娘的牙!“素容,你做什么?”
“哼!”殷素容生气的窝在他后背冷哼了声。
“你还不松口?很疼的。”
殷素容眼里浮现出犹豫的神色,慢慢松开口。
霍去病笑着说:“走吧,回家了。”
不知多久,霍去病听到耳旁轻轻的一句:“去病,我所拥有的良心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个样。”
他心弦轻轻颤动几下,回道:“素容,你所认为的良心又是个啥样。”
她没有回答,霍去病侧首去看,殷素容张着粉嫩的小嘴,已然睡着了。
“素容!”
霍去病失笑,手上一动将她抱的更紧。
黄灿灿的菊花从里两人紧紧交织在一起,不知往后会如何……
两年后,两人再见时……我已不再是那个不懂事的殷素容了,我改了名换了姓叫慕容慕婼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