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今夜是本太子和你的洞房花烛夜,夫妻间你说要做什么。”乞伏炽磐话落,有力地手臂拢住秃发菱纤细的腰,将她欺身压在床榻上。
整齐光鲜的床榻在猛力地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声。
“坏人,你放开我!”秃发菱羞愤地说,这御园里还有诸多宾客,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自己。
“坏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陇西南景王之女,你怕什么?”
乞伏炽磐坏坏地挑了好看的剑眉,仿佛能穿透人心地狭眸审视身下这个惊慌的小女人,随着她的挣扎,一股淡淡地檀香,好闻地沁人心脾,也随着她的挣扎,她胸前那浑圆饱满的白馒头,若隐若现的闯入他的视线,将本就暧昧地气氛更渲染旖旎无限。
“想不到,你比贞儿还勾人!”
秃发菱闻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我……”
乞伏炽磐掀起宠溺唇角,璀璨地狭眸看着仍显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秃发菱。
黄昏时候,乞伏炽磐见秃发菱睡熟了,就去到秃发贞的房间,先是掀开她头上的红盖头,随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任由秃发贞靠近他的怀里,乞伏炽磐握住她的手,柔声说着:
“贞儿,知道吗,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我不想错过你,这才对景王请求聘下你为妻的,你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乞伏炽磐轻松的语调令秃发贞不是那么紧张,深吸了口气,她才道:
“不会,相公喜欢我,贞儿也是喜欢相公的!”
“那就好,贞儿,我还有些事要跟羌将军商议,你先睡,我晚些回来陪你!”
秃发贞怔了怔,握着乞伏炽磐的手紧了紧,顿了顿道:“那好,相公早些回来。”
乞伏炽磐蹙起剑眉,果然,这个小女人很懂事,很听他的话,这次能够娶到这秃发两姐妹,算是自己赚了。帮秃发贞盖好被子,乞伏炽磐骑上马往湟水河边赶去,见我果然赴约来了。
河边你呼啸的大风,吹得人直打哆嗦,只是…我命本就属水,哪里知道冷的感觉,倒是乞伏炽磐,强忍着寒风刺骨的痛,步步走近我,我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扫眼看着他问道:
“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到处走走。”乞伏炽磐的声音一下轻柔许多,似是生怕我马上离开一样,他又补充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军中有事,就…”
出乎意料地,他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