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自作主张做出的糊涂事,请杜将军饶了我们吧!”
杜汰灵闻言,冷哼了声,顾及拓跋嗣在旁,也不好再多杀人,就说:
“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将军岂会是那种乱杀无辜的人,没其他要事禀报的话,就都退下吧!”
余下的巡卫闻言,不敢多说一个“不”字。慌慌张张起身,颤抖着身体行完一个不规则的礼,就抬着地上的尸体离开了。
见几人离开,杜汰灵这回转过身,看了拓跋嗣一眼,把沾有鲜血的佩剑递回到拓跋嗣面前,拓跋嗣刚要伸手去接时,我在亭中瞧着错解了其中意思,以为杜汰灵要杀拓跋嗣,就在亭上对亭下的杜汰灵喊道:
“杜汰灵,你住手!”
杜汰灵闻言,一脸茫然的回过身来看着我,我迅速从亭上走下来,从他手中夺过佩剑,并把剑过到他的肩上,架住他的脖子,冷声说道:
“杜汰灵,这位可是大魏的皇子,你怎么敢行凶!你这是要挑起大魏和南凉的战争吗?要不要我把你交给南凉王,交给……大祭司!”
“大祭司,她不会杀人,南凉祭司,她不会像蛮子一般动刀杀人!阿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非得让我离府?”
话说一半,杜汰灵立即转回正题,对我问道。
“我从龟山带回来的画师,他遇刺了!”
“所以你是怀疑我?阿乐,我进你府里不是一次两次了,要出事早出事了,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些生人混为一谈!”
话说回来,平常出入我府中最频繁的也就杜汰灵,要是单单怀疑他的话,那是不足为奇,只不过也叫人有些不大被信服,这下好了,有了几国联盟的善嘉机会,有人铁定会利用此机会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