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我祖爷爷的认知并不多,关于他的一切都是从我爷爷那里听来的。所以我不禁学起爷爷喝多时跟人吹牛的语气:“告诉你不妨,我祖爷爷可是一代卸岭王,这枚扳指正是他老人家的信物,不是我吹牛,在我祖爷爷鼎盛时期,他的手下曾经有十万同门兄弟。你识相的话,离我远点,离我们村远远的,不然就算你是鬼,也能让你魂飞烟灭……”
我还没说完,三嫂子的脸上便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我突然感到身后阴风袭来,随之我的后脑勺咚的一声受到重击,紧接着我便脑袋发昏,整个人瘫软下去。
“糟了,一定是牛皮吹过头了!”
……
“许三,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你要向我保证不伤害他们俩!”
我在迷迷糊糊中忽然听见了我爷爷的声音,渐渐恢复了意识。
刚才我爷爷说到许三?难道他在跟许三哥说话吗?许三哥不是死了吗?
到底什么情况?难我和爷爷都已经死了?
慌忙睁眼望去,我大吃一惊!
此刻的我躺在一片黑暗的苍穹之中,苍穹内部有无数的洞窟,在洞窟的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灯笼下面站着一群丑陋的鬼脸怪物,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甚至有一个黑脸判官,还有一个表情僵硬的阎罗王。
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一点的是三嫂子,此刻她就站在判官和阎罗王的中间。
我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原来我已经死了,并且已经被黑白无常抓到了地府里,眼前这阵势,似乎说明他们正在准备对我进行审判。
想不到我年纪轻轻的竟然真的死了,虽然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但现在这种状况让我莫名的感到害怕。
我爷爷、我爹、蛋叔、还有二牛难道也都死了吗?
我下意识的往周围望去,只见他四个人竟然全都在下面,
二牛还躺在地面上昏睡着。而我爹和蛋叔则都被绳子绑着,一脸沮丧。看到我醒来,我爹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不该冒然前来送死。
阎王爷对我爹和蛋叔用了刑,它们的脸上很明显都有挨打的痕迹,我爹的嘴角溢出了血,蛋叔的脸上更是被打成了彩屏。
想不到阎罗王手下这帮当差的如此狠。
我爷爷倒是没有遭遇皮肉之苦,可能是阎王老子念他年老体弱,所以赦免了他。
我爷爷望着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