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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隔壁行动队说人均至少300块,都赶上日料自助了。吴様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我是谁我在哪儿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我要回自己的母星……”
大家都被逗得笑开了,张法医更是飚出金句:“一个怂字贯穿了吴様一生”。
吴様冷漠脸:他么的说好的同事爱呢??
最后还是季大大拉回了场子,只见他掐灭了指尖夹着的半截香烟,对着安小北问:“符合初步侧写的有多少人?”
“在X市医学精神分院的病人中,超过一半的病人都遭遇过重大打击,话说回来了,否则谁好端端住到那种地方去!”安小北立刻反应过来他们要抓的凶手也是如此,抿着嘴接着说:“有九名曾经在孤儿院待过,然而符合侧写年纪还在接受阿普唑仑治疗的——没有。”
吴様眉峰一跳。
“会不会是医生或者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张法医摘下自己的金边眼镜,用眼镜布不紧不慢的擦了个大概,再拿起来和视线平行,观察到哪里不好后重新抹干净。
带回去后还是那张斯文败类的刻薄脸,“他们同样符合条件不是嘛,既能拿到药也足够了解病人。”
张树一拍大腿,激动得不行,“对啊!差点把他们给忘了!!”
“得,别急着乐。”安小北的手指用力地敲在平板电脑上,边说:“如果调查病人很方便,他们在接受医院治疗时会被医生记录很多病因存进电脑中,医生护士们就很难了,除非在政府系统中备案过,不然上哪儿查出他们的经历?”
安小北生无可恋的脸配上她的话格外有喜感,“臣妾很想,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大家正在严肃的讨论中,吴様看了看手机锁定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眼神明显亮了,做作地对着季大大晃了晃,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正经的眼神,不知道的以为他是要去做什么维护世界和平刻不容缓的大事。
真不是一般的欠揍。
季大大强忍下给他一后脑勺子的冲动,深呼吸后,心平气和的安排好明天的工作,挥挥手,放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概就是继续分两条线调查。一条是黑市的不明器官,一条是X市医学精神分院。即便查不到家底儿,也可以根据案发的时间段不在场证明,家庭状况,有没有在警局留过案底等等,逐一排查下去。
这是他们特殊案件调查组的工作。
连着几天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大家都处于比较疲惫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