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少废话!”
可能是和房间里的桌子犯冲,张树边发火边反手又给了桌面一个巴掌。
吴樣倒是不心疼他的手,就是觉得这么拍下去,桌子的寿命估计也折在今日了。钱嘛肯定是他赔,检讨也他一个人写,反正休想把自己拖下水。
吴樣下定决心关键时刻卖队友,同时一心二用,提醒坐在对面的犯人,“你的口供中的残次品,唯一不符合你涉猎目标的受害人,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薛承斌半垂着眼沉默了片刻,方才轻笑一声,重新看向吴樣,“原来你们在调查她。”
“能告诉我她怎么了吗?”
他倒是不装傻了,吴樣却安静得没有半点顺着他的意解释下去的打算。
薛承斌似乎被勾起了兴致,整个人又前倾回来,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那总得告诉我你们想知道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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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荫葱葱的公园中心立着一座人工喷泉,比较与众不同的是偏欧洲西方的风格,喷泉上方是几个带着翅膀的小天使雕塑,配上公园内成群结伴玩在一起的小孩子们,显得尤为和谐。
一位年轻的女子坐在长椅上看着书,她读地深情,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眼睫上迟迟没有落下。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入戏,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视线所及之处,带着孩子游玩的父母,携手相伴的老人,和散着步互诉情话的恋人。
整个世界都陷在了光明和巨大的幸福中。
年轻女人毫无预兆的开始流泪。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所有情感的宣泄都沿着静谧的轨迹无声汹涌而出。
没有任何欢声笑语能拯救她,如同她,拯救不了任何人。
“汪!呜——”
青瑶被一声软绵绵的狗叫打断了思绪,缓过神来飞快地抬手在脸上抹了几下,低头瞧,一只叫不上来品种的中华田园犬正冲自己摇尾巴。
看起来已经是成年犬了,主人显然养得很用心,个头健壮,毛色有光泽。
女人环顾一圈没有发现狗的主人,想着应该是它撒欢跑得太快主人还没有追上来,吸了吸鼻子,弯下腰将它抱到腿上。
“小家伙还挺重的。”
可能是感受到了某种恶意,原本被顺毛顺得直拿小脑袋蹭她的小狗立刻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
“妈妈我也想和狗狗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