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听你的意思这两个人格都是比较软弱的角色?”
这大概是史上最和平的,被警察抓进去的罪犯和亲手抓他进去的警察的会见。
薛承斌推眼镜的时候,两只手被拷在一起不得不同时举起,行动上稍显笨拙,张树见缝插针的冷嗤一声。完全是怼不死你算我输的架势在旁边添乱。
薛承斌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微微上扬,他说:“所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
“你觉得,能够创造出自己所需要的人格的本身,会真的比她创造出来的人格弱吗?”
他在说话的时候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一字一顿,眼球却瞪的直瘆得慌。
什么残次品,什么首轮实验品,吴樣咕噜咕噜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然后一个子儿,都不信。
这种探监是有时间规定的,门外的守卫看着差不多了,便推门进来,准备把犯人押回去。薛承斌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猛地一个弯腰,他的脑袋和吴樣的距离迅速缩减到短短几公分之内,近到连对方呼出的热气都吹在脸上。
瞬间张树出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后面两个狱警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匆忙的伸手去拉他。
“吴樣。”
他注视着吴樣那双无神的死鱼眼,缓缓拉大嘴角。
“真是个可怕的怪物,下次轮到你来回答我。”
“是什么把你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