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樣回到警局直奔特殊案件调查组专属的验尸房,将自己拿到的阿普唑仑安神香料交给张法医。
“哪儿弄到的?”
“一个嫌疑人的。”
张法医打开塑胶袋,放在鼻尖的位置闻了闻,说:“口味这么重,拿这玩意当大麻吸吗?”
“她有人格分裂,我猜测可能是用于抑制副人格抢夺身体主导权的。”也许就是副人格开始杀人的诱因,吴樣并不准备把毫无根据的推测说给谁听,而是问道:“能检测出这份安神香和从死者脑中取出来的是不是同一种吗?”
吴樣有留意到女人拿出安神香的时候是被放在带着医院商标的塑封包装里面的,明显是医院自产,也就是说很大几率是专门针对不同患者的病情特制而成。
独一份。
张法医难得看到他这么有干劲,颇为可惜的摇头,“尸体脑中的香料是和各种抗生素其他化学药物混在一起烧灼后的产物,安神香料本身的那套组织已经被破坏了。”
结果又是无用功吗……
吴樣抓了抓头发,准备和季大大汇报一声,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吴樣。”
张法医突然喊住他。
他不明所以的回过头。
张法医随手将那份香料丢在化验台上,向上推了推眼镜,说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会对这件案子感兴趣?”
在他的印象里,上一次能让吴樣对带工作如此走心,还是去年真父的那起恐怖行动。
话落,吴樣不动声色的一顿,脸上略显疲惫和懒散的神色都没有变,那双总是睁不开的死鱼眼对上张法医的视线。
“怎么说呢,”吴樣张大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点点生理液体,“如果我的侧写没有错的话,木乃伊只是个开始,凶手符合连环杀人狂的所有基础条件。”
仪式感,高智商,被害人与他毫无关系,却代表着某种特殊类型。
张法医眉毛向上微微一挑,双臂抱胸,往验尸台边上一靠,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真是麻烦呢……
组里一个个的,都这么难糊弄……
吴樣举双手投降,“好吧好吧,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精神有问题的杀人犯,应该是什么样子……他又是因为什么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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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樣觉得火锅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