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人睡不好,身体抵抗力也差!抱怨也纯属正常。
“咦!好多耗子哦……喂哟!好大棵老蛇。”父亲实在有些受不了刘伯母一惊一乍的样子。不过他哪里知道,路边的田土中,早就爬满了一条条蛇。它们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动,我家门前的菜园子早成蛇窝了。
到了自家门前,我家彻底热闹起来。后山炸开锅来,各种飞鸟叽叽喳喳的叫和不停,时不时地还能听到一阵一阵鬼哭狼嚎,怪瘆人的。家里的狗——大黄也跟着叫个不停,在院坝里来来回回踱步,抬这头对着窝顶一阵吼。要不是不能飞,估计它能跳到窝顶上把瓦都掀掉。
“叫哪样叫,是我了哇!”我父亲还以为大黄是把他当成了陌生人在发狂呢!
……
按照古时候留下来的传统,妻子产子,丈夫是不能入房的,只能被关在门外。导致了我可怜的父亲在外面活活站了一个多小时,心里激动不已。
要说担心也不能说没有!母亲虽然没什么暗疾,体能也比一般女子要强,但要说没有危险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我父亲就这么矛盾地在坎儿上来回踱步。
刚开始还好些,一切正常。到了后来时间长了,母亲开始撕心裂肺的呻吟起来,每痛叫一次都牵动着父亲的神经。
突然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父亲直打哆嗦,牙齿也跟着咔咔直响。
“啊呜……!”
伴着一声凄凉、似狼的叫声传过来!汇集家在房子周围的猫和黄鼠狼也纷纷叫起来。声音似少年哀嚎又像是魔婴啼哭,带着重重叠叠的回音哀转久绝,如同恶魔的诅咒一样。
阴风阵阵,万山呼啸。地面开始震动,虽然并不是很强烈,但人们依然能感觉得到。
菜园子里,成千成万的蛇抬起头盘成一圈又一圈的吐着信子。漫山遍野响起吓人的哭泣声,一片好端端宁土瞬间变成了森罗地狱。
父亲吓青了脸,拼命的敲门。可里面的人像根本听不到外边的动静似的,老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焦急、惶恐自内心总来,如十万大山压在人的身上,让人喘不出一口气来,可是呼吸依然在大开大合,心脏依然在怦怦跳。
“唰!”父亲跳下坎往门前的泥青路跑。刚冲到院坝边,在我家正门灯光的照耀下,幽暗的马路上出现道道黑影。
这些黑影个个人影,看不清面目。他们呜咽着转过弯往我家飘来,漫山遍野的那些莫名哭泣声中,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