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哩。哦,你在附近转转,看看能否找到雄黄,有雄黄酒也行。”青云子说。
我干爹汗颜,转身离去。
在灵师离去之后,青云子便把我大姑叫了过来,询问了下我奶奶的生辰八字。被科学教育熏陶了几十年的大姑怎么可能知道?只知道我奶奶的出生日期和大致时辰。
虽说有这些足够青云子推算出我奶奶的“四柱”了,不过青云子懒得算,死活要我大姑回我们家问,那时候我家还没人用手机,连坐机都没有,我大姑只能跑一趟。毕竟人命关天,我大姑也不敢马虎。
良久,灵师才拎着个塑料袋回来,雄黄没找到,倒是打了二两雄黄酒。
“我说,你的脑袋让猪给踢了吧!”青云子接过塑料袋撇了撇嘴,但不是雄黄酒的量少了,而是糯米饭冷冰冰的,显然买了很长时间。
“你才让猪踢了呢?解个尸毒而已,这雄黄酒应该足够了啊!”
“不是雄黄酒的事儿,你没让猪蹄,就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再买糯米饭吗?这冷冰冰的,我怎么吃啊!”青云子抱怨道。
“不吃拉倒。”灵师伸手就抢夺,青云子赶紧将饭盒护在胸前。“不吃白不吃。先用雄黄给老人家擦一擦,剩下的给她灌进肚子里去。”
“啊!”我干爹有些懵,雄黄可是有毒的,毒性还很强。
“啊什么呀啊,赶紧的。”
灵师解释道:“雄黄可是大毒啊,这一二两灌进她老人家的肚子,不会有事吧!”
青云子狼吞虎咽,赏了我干爹一个大白眼。“你那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雄黄有毒,可是雄黄也可以解毒啊!这老人中的可是尸毒,也只有雄黄这种专克阴毒。放心她死不了,这酒一进肚子就被她体内的尸毒给综合掉了。”
“再说,我不还在这里吗?”
“你在这里有个屁用。”灵师虽这么说,不过还是按照青云子的说法做了。
正好,此时医师走了进来,于是又发生了一场有趣的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看见灵师喂我奶奶喝雄黄酒,刘医师问道。
“没……没什么,我妈说她口渴了,只是给我妈喝点水而已。”灵师撒起谎来,属于那种不带稿的人,张口就来,就是头水牛也能吹上天。不过他好像忽略了满屋子的酒气。
“什么味,怎么这么刺鼻?有酒气,你们喂病人喝酒了!”雄黄本就刺鼻,加上酒气就变得十分怪味了,所以刘医师一时还没察觉。
灵师干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