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脖子,我根本开不了口。
咯咯咯咯,她怪笑着!猫脸上瞳孔细细的眼睛半眯,恶毒的盯着我说:“别害怕,别难过,下一个就是你了。”说着,她冲我吐了口气。
我昏迷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老太婆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步伐蹒跚的往屋子外去。而我师兄和师父却莫名其妙不见了,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屋子外根本不是旅店的走廊,它通向的是另一间幽暗的房间。房里里散发着幽幽青光,微光中能看到一张张悬挂着的人皮,能听到血液滴落到地面时的声音。
继续往里走,我的意识里出现一个类似于邢房的地方。这里到处摆放着锋利尖锐的铁器,勾子、钻子、剔骨刀、扒皮刀、锥子,还有许多奇形怪状,我不认识的东西。
前面有个十字架高台,台上十字架的每端都系有麻绳套子,高台下血液淤积,沿着十字桩流淌下来,在高台下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滩没过脚踝的血水洼。
猫脸婆婆扛着我趟过血水洼登上高台,用钉子把我的四肢钉在十字架上。还有些不放心,又用原有的绳套把我的脖子、双手绑住,固定好。
接着,老太婆伸手将悬挂在我头顶的勾子拉了下来,掰开我的嘴,将勾子插进我嘴里。
勾子刺进我上颚的瞬间,尖锐且真实的疼痛感传进我的大脑里。我开始极度恐慌起来,这次不是梦境的效果,而是我自己的真实感受,我总算明白着死老太婆要干什么了,半睡半醒的我焦急无比。
老太婆怪笑着走进黑暗里推出个平板车来。车板上是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两颗停止跳动的心脏放在上面。
老太婆将平板车推到我旁边,没急着动手,而是拿起两颗心脏咬起来,一口下去,血水飞溅出来,让人一阵心寒。
她倒是满脸的回味,裂开嘴,血糊自牙缝流出来,沿着嘴唇一直流到下巴。随后她转身拿起刀子和一根锥子向我逼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时才能体会得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睡梦中的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心里祈祷着奇迹能够发生。
“该死的,快醒过来啊,快醒过来啊!”此时的我就是一只热锅中的蚂蚁,焦急到不行却也无能为力。
若是平时,我早惊醒了。
今天不知怎的,明明已醒,却始终睁不开眼,始终翻不起身,始终叫不出声。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我会被这梦魇活活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