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谢过他那日从荀府军营救下小菊儿,二谢他杀了荀宽。”
女人接过瓶子,掩过目中讶异,“孙氏谢过主子。”
“此事一了,你便领了银子自寻出路去吧。”
“孙氏誓死效忠主子。”
“别来这套,我和景家那帮人不一样,不需要你效忠。”荀言摆摆手离开,没再言语。
“我倒希望主子大哭一场。”匿在一旁的小竹儿现身,喃喃道。
“哭有什么用,解不开的结一样解不开。”孙夫人收好那只小瓷瓶,声音消散在冰雪中,“随他去吧。”
她们也只能随荀言去了,因为那日荀言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竹叶青散了大半,只留下梅竹菊三姐妹和孙夫人守着。城里城外的豫庄和礼馆也几乎都在闭馆休业,还剩下的几家入不敷出,名声也大不如前。
而这若莱茶楼呢,却依旧门庭若市。白豫礼和红衣公子的故事一传十,十传百,无论谁走这路过都会进去小憩一会儿。
这日又是初七,许云歌同方江一众早早地订下了位子。图什么呢?每每不过是失望与悲痛,只是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
他们同往常一样,一壶茶,一盘棋,一个盹,一曲评弹,大概又是打发了一整天罢。
“看!”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引得大家纷纷朝着他的指向看去,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只见若莱茶楼门口赫赫立着一个面相精致的红衣公子。他头束深青发带,手持折扇轻摇,勾唇一笑便是十里春风。
他朝众人微微躬身一揖,“好久不见。”
(本章完)